武汉市大气PM2.5主要水溶性离子的时空污染特征

对武汉市5个监测点进行PM2.5采样，用离子色谱法分析其主要水溶性离子成分，并对季节性变化和空间

分布差异进行分析。结果 武汉市PM25质量浓度季节性变化明显。C「季节性趋势不明显，其他离子质

量浓度和占比的季节性差异较大。空间分布上，5个监测点均为SO广质量浓度最高，NO；和NH：次之，

CI「最低，但武昌区和青山区的总离子质量浓度较大，江岸区质量浓度最低；离子的占比存在一致性，即

S0：「占比远大于其他离子，最低，NO；和NH；相当。全年PM25的酸碱度R值为0.83,呈酸性；NOR

趋势为冬〉秋>春>夏，SOR趋势为夏天最高，冬天最低。NO；/SO42_季节性变化明显，年均值<1,说明大气 中硫和氮主要来源于固定源。结论武汉市大气PM25主要水溶性离子(SO7,NO；,NH：)季节性差异明

显，空间分布也有差异。关键词:PM25；水溶性离子；季节性变化；空间变化中图分类号：X513DOI: 10. 13421/j.cnki.hjwsxzz.2O19. 03. 007Temporal and Spatial Pol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Main Water-solubleIons of Atmospheric PM2 s in WuhanMAO Xiang, XU Li, HAN Qing, HE ZhenyuAbstract: Objectives To investigate the temporal and spatial pol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major water-soluble ions in atmospheric PM2 5 in Wuhan. Methods For the whole year of 2016 from January to December, PM2 5 was

continuously sampled from 5 mon让oring sites in Wuhan, and the main water・soluble ions in PM2 5 were analyzed via

Ion Chromatography. The seasonal variation and spatial distribution difference were also examined in this study.

Results It showed obvious seasonal variations on PM2 5 mass concentration in Wuhan. Meanwhile, the mass con­

centration and proportion of other ions ( except for Cl ) in PM2 5 also had obvious seasonal variation. From the per­

spective of spatial distribution, the SO； concentration was the highest in all 5 monitoring sites, followed by NO；

and NH； and Cl concentration was the lowest. However, the total ion concentrations in Wuchang district and Qing- shan district were relatively higher, while the concentration in Jiang' an district was the lowest. The ion proportions

were consistent, that is, the proportion of SO； was much larger than that of other ions. Cl was the lowest, and NO3~ and NH4+ were at the same level. The acidity of PM2 5showed that PM2 5 was acidic all over the year ( R =

0. 83) . The NOR trend was: winter > autumn > spring > summer, and the SOR trend was the highest value ap­

peared in summer and lowest value appeared in winter. The seasonal variation of NO；/ SO： was obvious with an基金项目：湖北省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2016CFB274)作者简介：毛翔，主管技师，从事环境监测工作作者单位：武汉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联系方式：湖北省武汉市江岸区江汉北路24号；邮编：430015 ； Email： 53632342@ qq.com通信作者：何振宇，主任技师，从事环境监测工作；Email: 593594763@ qq.com

・235・《环境卫生学杂志》2019 年 6 月第 9 卷第 3 期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Hygiene Jun. 2019, Vol. 9 No. 3annual average < 1 , indicating that sulfur and nitrogen in the atmosphere are mainly from stationary sources. Con­

clusions The major water-soluble ions in atmospheric PM2 5 in Wuhan showed obvious seasonal variations and spa­

tial distribution variations.Key words: PM2 5, water-solution ions, seasonal variation, spatial variation由于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发达国家百年来 表1武汉市PM2 5采样点信息经历的不同工业发展阶段的大气污染问题正以压

采样点功能分区采样数/份位置经纬度缩的方式同时集中显现，空气污染已成为城市居

武昌区交通区84N30°32'45\民健康的巨大威胁。最突出的便是近年来频发的 青山区工业污染区84N30°38'26\雾霾，其涉及区域广、强度高且持续时间长。PM2.5 东西湖区清洁空气区84N30°37'31\商业密集区是导致中国大部分城市雾霾产生的主要原因，已

汉阳区84N30°33'33\江岸区汉口老城区84N30°35'24\成为当前影响中国城市空气质量的首要污染

物!-2]o pm25的化学成分复杂，水溶性离子是其 主要的组成部分，对大气酸碱度有直接影响，同时

影响能见度，甚至对气候产生影响[3-7]o水溶性离

子组成和含量可以反映不同地区间污染来源差 异⑻。而二次水溶性无机离子（SO：-、NO；和

NH；）又是水溶性无机离子的主要组成成分，是表

征区域污染的重要指标⑼。相关研究表明，灰霾

天气下,PM2.5的质量浓度显著增加，且二次离子是 其首要贡献源t，0\"，2],国内众多城市已经开展了大

气颗粒物中水溶性离子的研究⑴-阿。武汉市作为华中地区的第一大城市，是中南地 区煤烟型和汽车尾气混合型污染的典型代表城市。

近年来，武汉市雾霾频发，空气质量在全国排名很不

理想，雾霾治理成为政府的重点工作。武汉市虽已 开展了有关PM25水溶性无机离子的研究工 图1采样点分布图作但相关研究局限于某个时间段（如冬季）或

1.2样品采集某个特定区域（如洪山区），缺乏连续全年以及不同 本研究自2016年1 — 12月，在选择的监测点每

区域等较为全面的数据。本研究基于2016年武汉

月连续采集7 d,每天采样时间不少于22 h,同时记 市5个不同行政区域监测点连续12个月的PM?.冲 录实际采样时间、大气压力、平均气温等资料。采样 水溶性离子数据，分析了主要水溶性离子的季节性

设备为天虹H-150C智能中流量采样器（流量为

变化和空间变化，酸碱性，NOR以及SOR等污染特

100 L/min），采样滤膜使用直径为90 mm的石英滤 征，为掌握武汉市PM25阴阳离子污染特征及大气

膜（What man,UK），采样前后滤膜放入恒温恒湿箱

污染治理提供科学依据。（上海一恒BPS—50CL）在温度25 P、相对湿度

1材料和方法（RH）50%条件下平衡24 h,并使用十万分之一精密

微量电子天平（瑞士梅特勒XP205型）进行称量，并 1. 1 采样地点用重量法计算PM2.5的质量浓度，采集后的样品于 本研究在武汉市内5个中心城区设立监测点进 低温避光条件下密封保存。同时从武汉市环保局获

行PM2.5的样品采集，采样点信息见表1和图1,分 取采样期间对应环保空气质量监测点的SO?和NO?

别为武昌区，青山区，汉阳区，东西湖区和江岸区。

日均质量浓度数据。所有采样点周围均无高大建筑物阻挡，通风良好，监 1.3 水溶性离子分析测高度为（10-15） mo取1/4采样滤膜，准确称重后用陶瓷剪刀剪碎，• 236 •《环境卫生学杂志》2019 年 6 月第 9 卷第 3 期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Hygiene Jun. 2019, Vol. 9 No. 3置于10 mL刻度离心管底部，加入10.0 mL纯水浸 224. 76) pcg/m3之间，5个不同区域监测点的PM2.5

数值的变化趋势较为一致，季节性变化明显，秋冬季

没截取的滤膜，拧紧离心管的螺旋盖，于通风橱里室

温水浴超声浸提30 min后，取出放至室温，浸提液 放入离心机，在转速4 500 r/min条件下离心5 min

(11 — 1月)的PM25监测数值明显高于其他时期。 由于春节假期的缘故，2月的监测时间推迟，监测数

并用0. 45 jim滤膜过滤(离心半径r=16 cm),±清 液(或滤液)转移至10 mL样品瓶中，备用。使用离

据出现了相比于往年非正常的明显降低，可能是由

于春节期间大量工厂尚未恢复正常生产，污染程度 降低的缘故。夏季(6—8)月PM2 5的监测数值显著

子色谱(ICS-2100)测定样品中的水溶性无机离子

(so：、no;、nh：和 cr)o回落，(7—8)月监测数值达到最低值。200 -匚二］武昌区

■东西湖区 聞青山区曰汉阳区1. 4质量控制采样前对滤膜进行烘烤；采样前后，滤膜均放入

IXXltt岸区

150 -恒温恒湿干燥室［温度：(25± 1)r，相对湿度：

(pdm(50±5)%］平衡至少24 h。采样结束后，滤膜于 4七密闭、避光保存。离子色谱分析时，各离子的标准曲线相关系数

龜躱*抵

00^0. 999,每分析20个样品，用两个点的标准溶液 和标准质控样品进行标准曲线漂移校正。空白试验：每批样品需进行现场空白试验，进行 全流程质量控制。将采样器材(包括空白滤膜、银 子等)带至现场，再与同批次采集的滤膜样品返回

1 23

4 5 6 7 8 9 10 11 12采样时间/月注：图中虚线为我国《环境空气质量标准》(GB 3095-2012)

实验室，上机测定。要求现场空白试验值小于方法 定量限(MQL)；每批样品需进行试剂空白试验，用

限值标准75 jjLg/m3图2武汉市2016年度监测点区域PM2 5浓度实验室所用纯水，不加入滤膜，上机测定。要求试剂 空白值小于方法检出限(MDL)。2.2 PM25中水溶性离子的季节性变化特征抽取10%的样品进行平行样测定，当样品某种 离子浓度超出工作曲线的线性范围时，应将样品适

4种主要水溶性离子(SO：-、NO；、NH：和CF)

的质量浓度及其所占PM25的组成比例如图3和

当稀释后重新分析。图4。本研究中的数据分析处理主要采用Excel 从图3和图4可知,2016全年4种离子的平均 浓度分别为 SO；(9.58 jjig/m3)>NH：(5. 39 jig/m3)

2016,Origin 8. O.SPSS 19. 0 软件。2结果2. 1 PM25质量浓度水平武汉市2016年的PM25质量浓度见图2,采样

>N0；(4. 52 p,g/m3) >Cr(0. 47 |xg/m3) , PM2 5 占比

为 S0：-( 18. 77%) >NH： ( 10. 21 %) >N0； ( 7. 27%) >

cr(o.99%)o除Cl「季节性趋势基本没有变化外,

其他3种离子，质量浓度和占比的季节性差别较大, 其中SO/'春季的质量浓度最高，是最低冬季的2. 1□ SO,2- ED NO; QNH； .630 r(\"Ul/SQ期间，日均质量浓度变化差异很大，在(14.10-趣春 03夏□秋 cmi冬迦全年2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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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M「”中离子质量浓度n-春夏 秋 冬B离子质量浓度季节变化趋势图图3武汉市PM2 5中离子浓度季节性变化特征・237・《环境卫生学杂志》2019 年 6 月第 9 卷第 3 期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Hygiene Jun. 2019, Vol. 9 No. 3ESS春 CS夏 口秋 B冬逐全年50 r%

40、±2@Hnss

d20□SO42- mu NO; 目 NHJ ・ci60 r111-ln—■o

春

A PM”中各离子占比夏 秋 冬BPM?,占比四季变化趋势图图4武汉市PM,.中各离子占比的季节性变化倍，春季的占比最高，是冬季3.7倍；NH；夏季质量

Oso42- OU NO, Qnh； MCl-浓度最高，是最低秋季的10.4倍，NO；冬季质量浓 度最高，是最低夏季的17.8倍。此外，SO：和NH； 质量浓度和占比的季节变化趋势一致，SO：为春〉

30 r- -i 4540

■Iffl

武昌区青山区汉阳区江岸区东西湖区2o

35 30 25

夏＞秋＞冬，NHJ则为夏〉春＞冬＞秋，NO；质量浓度

1o

趋势为冬〉秋＞春＞夏，而占比趋势则变为冬 ＞春＞ 秋〉夏。2.3 PM2 5中水溶性离子的空间分布特征图5给岀了武汉市不同区域5个监测点的主要水 溶性离子空间分布情况。5个监测点2016年PM?\"中

020图5武汉市PM2 5中离子质量浓度空间分布特征4种离子的总浓度范围为（12. 37-23. 86） pig/m3,其中 武昌区最高，江岸区最低；总离子占PM25质量浓度

NH：之间的中和反应。NH：和NO；、SO7的摩尔浓 度之比可以用来表征PM25的酸碱度〔如。Rwl表

比重范围为22. 94% - 41.0%，江岸区最低仅为 示颗粒物呈酸性，R＞1则表示大部分的酸离子已被

22. 94%,武昌区和青山区的总离子浓度占PM25比 重较大，分别为41.0%,36. 67%,从图5可以发现,

NH：中和。NO；/ SO：的质量比可以用于指示大气 中硫和氮主要是来自于流动源还是固定源。NO/SO：

5个监测点4种离子的质量浓度存在一致性，都是 SO/质量浓度最高，NO；和NH；次之，最低，江

岸区的情况较为特别，一是SO：浓度较其他区域都 要低，二是江岸区NO；的浓度大于NH：,其他4个 区则均为NH：浓度大于NO；。可能与江岸区的城

的值较高（＞1）表明以移动源为主;NO；/SO：的值较 低（＜1）表明以固定源为主⑺〕。作为pm25中最主

要的二次水溶性离子，S07和NO；主要是由S02和

NO?通过一系列的光化学反应形成少〕。为了反映 SO：和NO；的转化程度，用SOR和NOR来表示大

气中S02和NO?的转化率。SOR和NOR值越高,

市基础建设（比如城市轨道交通建设）相比其他区

域较少有一定关系。5个监测点的4种离子分别的 占比情况存在一致性，即SO：的所占比例远大于其

说明气态污染物的氧化性越强,pm2 5中由气态前体

物转化而来的SO：和NO；越多〔旳。武汉市5个监测点的R,NO；/SO：,NOR,SOR

他离子，范围为44. 48% - 5 & 55%,约占总离子的

1/2,CP占比最低，范围0.51%~3.83%。特别是江 岸区占比最低，仅为0.51%。5个监测点同样存在 差异，比如汉阳区占比第二位的是NH：,第三位是

数值见表20武汉市5个监测点的R值的范围在

0.2~2. 3之间，最高值出现在青山区的夏季，最低值 出现在青山区、汉阳区和江岸区的秋季，R值的季节

NO；,而剩下的4个监测点（武昌，青山，汉阳，东西 湖）都是NO3-的占比位列第二，占比高于第三位的

性变化显著,5个监测点存在一致性，即秋季的R值 均为最低（武昌区为0.4,青山区为0.2,汉阳区为

NH：,不过整体来看，NO；和NH；的占比相当。0.2,江岸区为0.2,东西湖区为0.4）,差异在于武昌

区和青山区的R值最高出现在夏季，而汉阳区，江

2.4 PM2 5 的酸碱度 R、NO；/SO：、NOR 和 SOR 分析

PM2 5的酸碱度R是影响大气化学性质的重要

参数之一，其酸度取决于致酸性离子NO；、SO：和岸区，东西湖区却出现在冬季。就全年的均值来看, 武昌区和青山区R值较高且R＞1,PM25呈碱性,・238・《环境卫生学杂志》2019 年 6 月第 9 卷第 3 期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Hygiene Jun. 2019, Vol. 9 No. 3表2 武汉市5个监测点不同季节的R, NO；/SO「（N/S） , NOR, SOR值季节 名称春夏武昌区青山区汉阳区江岸区东西湖区R1. 1N/SNORSOR0. 5RN/SNORSOR0.3R0.60.70. 2N/SNORSOR0.20. 10. 04RN/SNORSOR0.20.20.60. 04R0. 80. 80.4N/SNOR0.3SOR0.50. 030. 050. 060. 120. 050.51. 12.30. 050. 30.40.60.40.30.70.30.20.40.50. 080.010. 081.60.40. 10. 70.60. 30. 30.50. 10.010. 070.60. 30.20.010. 090.010. 070. 070. 10.50.60.40.3秋冬0.20. 80.60.60.31. 21.40.61.50.50. 110. 060. 80.61.30.40. 091. 10.61.30.50.20.30. 80. 71.40.50. 160. 09全年1. 11. 10.40. 060.40. 050.4汉阳区，江岸区，东西湖区R值较低且R＜1,PM2 5呈 夏季空气质量好，灰尘杂质等物质减少有关。结果 说明武汉市的PM2 5质量浓度与其离子的质量浓度

酸性，武汉市城区全年的R值为0. 83,呈酸性。NO；/SO42-的季节性变化更为明显，5个研究区 表现出很强的一致性，即都是冬季数值＞1,春，夏， 秋三季数值＜1,并且季节性变化趋势同为冬 ＞秋＞春

不成简单的正比关系。本研究的季节性变化趋势与 之前的研究存在一定的差异也切O主要水溶性离子空间分布情况显示，不同监测 点区域存在的空间分布差异，很大程度上与其区域

＞ =夏，冬季比值最高，武汉市城区的NO；/SO：全年

均值＜1。从表2可以看到，5个监测点全年的SOR均〉

定位（如工业区，商业区等）有莫大的关系。也可能

与监测点分布于长江的两岸有关，两岸的地理条件， 气象条件都会存在差异从而造成PM2.5中水溶性离

0. 25,而NOR均＜0. 1, NOR和SOR都存在季节性

变化，但NOR和SOR的季节性变化趋势并不一致，

子的空间分布。例外的是，作为清洁空气区的东西

5个研究区NOR的总体趋势为冬天最高，其次为秋

天，夏天最低（武昌区除外），SOR的趋势则是夏天 最高，冬天最低。湖监测点，离子质量浓度以及占比都比较高，可能与 东西湖2016年的诸多城市建设活动有很大关系。就全年的均值来看，武昌区和青山区R值较高

3讨论2016年武汉市的PM2 5质量浓度季节性变化明 显，冬季最高，夏季最低，按照我国2012年最新修订 的《环境空气质量标准》（GB 3095-2012）［26］中的限

且R＞1,PM25呈碱性，汉阳区，江岸区，东西湖区R值 较低且RWI’PM\"呈酸性，初步估计可能与青山和

武昌2个监测点位于长江的东侧有关。武汉市城区 全年的R值为0.83,呈酸性，这与前期武汉市

值标准，在整个监测期间,（6—10）月整体情况连续

（0.88）呦，天津市（0. 66）［27］的研究较为一致，与北 京市（1.04严1,广州市（1.41）31并不一致，说明城

市之间全年的R值，即PM2 5酸碱度存在较大差别。5个月空气质量良好，PM2 5监测数值均值小于环境 空气质量二级标准的限值75 |ig/m3o作为工业污 染区的青山监测点，多数时间点pm25质量浓度要

5个研究区NO；/SO42-的季节性变化趋势同为

冬〉秋 ＞春＞ =夏，推测可能原因是冬季气温低，湿度

低于汉阳区监测点，这可能与汉阳区2016年大规模 的基础建设（轨道交通等）有很大关系。本研究

大，大气稳定度较高，稀释扩散条件较差，大气中的

N02更易转化为NO；,从而增大了 NO；的浓度；虽

然冬季燃煤会使S02的排放量有所升高，但冬季特

PM-监测数据与环保部门的监测数据存在良好的 相关性，整体的变化趋势较为一致。所有4种离子的质量浓度总和与PM2 5占比总

殊的气象条件不利于SO?的二次转化。夏季比值最

低，可能原因是夏季多为高温天气，太阳辐射强度较 大，SO?通过0H•的气相氧化成核、凝聚为硫酸盐， 使得SO：的浓度增大，从而降低了 NO；/SOT。武

和的趋势存在差异，总离子质量浓度春季最高，秋季 最低，而占比为夏季最高，冬季最低。同时，不同季 节各离子的质量浓度以及占比关系也存在差异，如

汉市城区的NO；/SO：全年均值＜1,说明大气中的

春季，夏季和秋季质量浓度和占比最高的是SO：, 冬季则为NO；。虽然冬季的PM25质量浓度是四个

硫和氮主要来源于固定源。发生强烈光化学氧化反应的条件为SOR＞

季节中最高的，但是总离子的质量浓度却是春季最

0. 25,NOR＞0. l［30］o值得注意的是，武昌，青山，东

西湖3个研究区域冬季的NOR＞0. 1,且SOR＞0. 25, 说明冬季这3个区域的NO；和SO：主要来自S02

高，可能是因为春季光化学反应较强，利于二次硫酸 盐、二次硝酸盐等生成；占比则是夏季最高，可能与

• 239 •《环境卫生学杂志)2019 年 6 月第 9 卷第 3 期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Hygiene Jun. 2019, Vol. 9 No. 3和no2的二次转化，而不是单一的来源于一次污染 acid -rain Control Zone Cities, Guizhou Province [ J]. China Envi­

物。SOR的趋势则是夏天最高，冬天最低，SOR最 ron Sci, 2017, 37(2) : 416-423.)高值均在夏季，这是因为夏季日照时间长、太阳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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