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经济 《经济师｝２０１７年第８期 “赤道雪峰”——乞力马扎罗山。①除了森 林、阳光、大海、沙滩、沙漠等自然景观， 同世界其他地方相比，非洲拥有的哺乳 动物、鸟类和自然植被更多。无论是传统 ｊＥ洲旅游资源优势与开发策略 摘要：非洲旅游资源十分丰富，非洲旅游业具有广阔的发 展前景。越来越多的非洲国家把旅游业视为振兴本国经济的一 个新途径，并纷纷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以大力开发旅游业。中 国与非洲的旅游业互补性强，双方可在旅游资源开发、旅游业态 创新等方面深化合作。 关键词：中国 非洲 旅游合作前景广阔 中图分类号：Ｆ５９０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４９１４（２０１７）０８—０７４—０３ 现代非洲旅游业兴起于独立运动以来的２０世纪６０年代。非 洲各国从殖民主义统治下解放出来，掌握了自己国家的命运，各国 在发展经济的过程中，利用旅游业为本国经济服务，并大力投资开 发旅游资源，发展旅游业。２０世纪７０年代以来，非洲旅游业飞速 发展，从北非开始，迅速扩展到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各地，使非洲旅 游业在国际旅游界异军突起，成为非洲一个蓬勃发展的新兴产业。 旅游业是一些非洲国家经济增长和发展的驱动器，也是非洲国家 经济的重要收入来源。２０１５年，旅游业对塞舌尔、佛得角、毛里求 斯国内生产总值的总体贡献分别高达６２．１％、４３．２％和２５．６％，对摩 洛哥、纳米比亚、马达加斯加、突尼斯、塞内加尔、坦桑尼亚、博茨瓦 纳、埃及、津巴布韦等的贡献均在１０％至２０％之间；旅游产业占肯 尼亚、南非、埃塞俄比亚ＧＤＰ的比重均在９％以上。南非统计局数 据显示，该国每ｌ２个就业岗位中就有１个与旅游业相关。 非洲大陆作为一个整体，经济欠发达，非洲旅游业以接待国际 游客为主，非洲最大的客源市场是欧洲，约占国际游客总数的 ４８％，洲内的国际游客约占３０％，美洲游客约占１８％，亚洲游客约 占３％。非洲旅游资源十分丰富，非洲旅游业具有广阔的发展前 景。 一、非洲丰富而独特的旅游资源 非洲旅游业发展如此强劲，主要取决于该地区拥有丰富而 独特的自然旅游资源和人文资源。非洲是人类的发祥地之一，历 史悠久、文化独特、幅员辽阔、风光多样，拥有极其丰富且种类繁 多的旅游资源。面积超过３０００万平方公里的非洲，拥有许多奇 异的自然风景，享有许多发展旅游的得天独厚条件。非洲地形地 貌复杂多样，有Ｌｌ１地、平原、高原、盆地、河流、湖泊；地质结构丰 富独特，遗留记录着众多地球地质运动的遗迹，有着世界最大的 裂谷一东非大裂谷。复杂的地形地貌，独特的地质结构形成了非 洲得天独厚的地质景观资源，如世界第一长河尼罗河、世界第二 大淡水湖维多利亚湖等。 非洲是世界独一无二的“热带大陆”，拥有独特的热带气候 和热带景观。赤道横贯中央，气候带以赤道为中线呈南北对称状 分布。非洲年平均气温在摄氏２０度以上的地带约占全洲面积的 ９５％，其中一半以上的地区终年炎热，有将近一半的地区有着炎 热的暖季和温暖的凉季，非洲降水量亦从赤道向南北两侧减少， 降水分布极不平衡，有的地区终年几乎无雨，有的地区年降水多 达１００００毫米以上，纬度、季风、降水的差异形成了非洲多样化 的热带气候和迥异的景观，典型的如热带雨林气候、热带沙漠气 候、热带草原气候。非洲拥有世界最大的沙漠——撒哈拉沙漠， 有世界最大的草原，有世界第二大的热带雨林，还有世界闻名的 ７４－－－—— 的旅游胜地肯尼亚和坦桑尼亚，还是新 兴的旅游国度乌干达和卢旺达，大多数 ●汪巍 非洲国家都很好地保护了动植物和人文 环境，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东非活跃 着狮、象、豹、犀牛、野牛、羚羊、斑马、鬣狗等各种野生动物，每年 上演着世界上最壮观的野生动物大迁徙：一个拥有近３００万只 动物的集群，一支长达３０００多公里的队伍。为了保护这些动植 物及其生存的原生态环境而设立的众多国家公园、生态保护区 越来越对各国旅游者产生巨大的吸引力。 非洲也是生态旅游的好去处，纳米比亚拥有举世闻名的红 沙漠和海豹滩；相比知名度较高的海岛，塞舌尔更加纯粹自然， 没有过度开发的痕迹。塞舌尔群岛中，每一个小岛都有自己的特 点，弗雷加特岛上繁衍着难以计数的奇异昆虫，孔森岛是“鸟雀 天堂”，伊格小岛则盛产各种色彩的贝壳，在阿尔达布拉岛上有 无数的海龟。除了自然景观，非洲也不乏历史人文景观。就拿坦 桑尼亚来说，那里有世界最古老的古人类遗址，有众多独特的历 史人文景观，坦桑尼亚还有１３０多个部族，拥有绚丽、独特的部 族文化，可以说，除了自然旅游资源之外，非洲的人文旅游资源 也独具魅力。非洲具有世界最复杂的人类种族成份及分布，他们 使用着超过８００种以上的原始语言，还有一部分居民过着原始 部落的氏族生活，通过这些土著居民和部落生活，旅游者可以清 晰地找到人类祖先演进的痕迹。 非洲的历史人文遗迹适合开展一般的观光游，而非洲的热 带雨林、草原、沙漠适合开展生态旅游、探险旅游等多样化的现 代旅游。北非是非洲旅游业最发达、发展水平最高的地区，悠久 的历史文化古迹、海滨风光与独特的沙漠气候构成其旅游资源 的主要特色。埃及、摩洛哥、突尼斯都是非洲著名的文明古国，留 下了众多的名胜古迹，如埃及的金字塔、亚历山大庞贝柱、突尼 斯的迦太基城遗址等，都是非洲古代文明的见证。北非地区还深 受腓尼基、希腊和罗马文化影响，境内代表这些文化的古迹广泛 分布。 南部非洲旅游区景致千姿百态、数量众多。南非是撒哈拉沙 漠以南非洲地区的旅游热点之一，其主要景点是海滩、野生动物 园、企鹅岛、开普顿的大都市风光、历史遗迹和葡萄园等。南非当 前正在开辟赏鸟、登山和徒步游等新项目。 二、非洲国家旅游市场开发的新举措 世界旅游组织预计，今后到访非洲大陆的游客将呈快速增 长态势，到２０３０年将达到１．３４亿人次。这意味着非洲旅游业将 吸引越来越多的外汇花销在酒店、餐馆、自然保护区、博物馆、纪 念品等方面，刺激当地经济发展。② 旅游业是许多非洲国家的重要外汇来源，旅游业的发展为 非洲各国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越来越多的非洲国家把旅游 业视为振兴本国经济的一个新途径，并纷纷出台了一系列优惠 政策以大力开发旅游业。拥有众多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的坦桑 尼亚，近年来采取了各种措施大力发展旅游业。一是努力改善基 础设施。坦桑尼亚政府修复了通往阿鲁沙及各国家公园的公路 干线。投资３５００多万美元修缮和扩大了国有旅馆和电讯网。二 是推动旅游业非国有化。允许私人和外国资本向旅游业投资，吸 引外国公司参与国有饭店、机场管理，提高管理技术和服务水 平。经外国公司承包理后，阿鲁沙的梅鲁山饭店及乞力马扎罗机 场等先后扭亏为盈。包括喜来登在内的一些国际和地区知名旅 游公司已先后进入坦桑尼亚旅游市场。 《经济师｝２０１７年第８期 旅游业是埃及国民经济的龙头产业，旅游业的外汇收入已占 到国民总收入的１８％左右。埃及旅游业带动了包括食品工业在内 的８０多个相关产业的发展。目前旅游业以及相关产业的产值在埃 及国内生产总值中所占比重约为１ １．８％。埃及旅游业使得更多的 小城市充满生机，促进了海岸地区的发展，并使得沙漠深处的地区 也开始进入现代化进程。津巴布韦自然风光优美，拥有较为发达的 旅游业，基础设施也较为完备。近年来，津巴布韦旅游业取得了长 足的发展，成为经济增长最快的行业之一。津巴布韦十分重视高质 量旅游人才的培养，津巴布韦大学设立了旅游专业的硕士研究生 课程，同时还在第二大城市布拉瓦约设有旅馆专业学校。 ●环球经济 势资源，推动南非机构开通更多ＡＴＭ和商户受理银联卡。＠根据 世界旅游组织发布的数据，２００８年赴非洲中国游客数量仅占中 国出国游总人数的３％，在２０１６年这个比例已经升至１０％，达 １１３０万人次。而且，这一数字还在以每年５０％的速度快速增长。 为了争夺中国旅游市场这块“大蛋糕”，非洲多国纷纷通过 加大在中国的旅游宣传力度、开通国际直航航线、设立中国办事 处等方式推广本国旅游业。在旅游业推广方面，摩洛哥王国与中 国于２００６年签署了《谅解备忘录》。基于此，中国协助组织旅行 团到摩洛哥旅游。此外，摩洛哥王国旅游局与广东省旅游局于 ２００７年签署了一份有关旅游业推广的协议。摩洛哥政府还在北 三、中国与非洲旅游合作优势互补、潜力巨大 尽管欧洲仍是非洲旅游市场最大的旅游客源市场，但是随 着中国与非洲交流的深入、中国旅游市场的壮大、以及非洲旅游 业的成熟，中国庞大的旅游市场已经成为非洲各国旅游业不容 忽视的一块“蛋糕”。作为一个新兴旅游市场，中国在世界旅游市 场的地位日益凸显。２０１６年，中国出境旅游人数达１．２２亿人次， 比２０１５年的１．１７亿人次增长４．３％，继续蝉联全球出境旅游人 次世界冠军。２０１６年中国出境旅游花费达１０９８亿美元，人均花 费９００美元。虽然中国出境游人数只占旅游总人数的３％，但是 出境游消费却占到全国旅游花费的１６％。③ 中国每年只有不到全国人口１０％的人参与出境游，拥有出 境证件的中国人只占总人口的１０％，中国的出境游发展依然潜 力无穷。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的成功举办，为中非旅游合作注 入了新的活力，有助于增进双方民间的了解和友谊。自２００３年 中非合作论坛部长级会议以后，乌干达、马达加斯加、博茨瓦纳、 莱索托、纳米比亚、加纳等国相继成为“中国公民组团出境旅游 目的地”国。以后，中国政府决定新增加阿尔及利亚、佛得角、喀 麦隆、加蓬、卢旺达、马里、莫桑比克、贝宁、尼日利亚等国为“中 国公民组团出境旅游目的地”国家，使中国在非洲批准开放的旅 游目的地国增至２６个。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游客开始前往非 洲这片神奇的土地，长期以欧美、日本游客为主的非洲旅游市场 正在刮起一股“中国风”。 中国游客被称为“移动的钱包”，２０１６年中国人人均花费最 高的十大旅游线路包括马达加斯加、埃塞俄比亚、肯尼亚、留尼 汪（法属）。埃及、毛里求斯、南非、塞舌尔也是中国公民赴非洲旅 游的热门目的地。 中国游客赴突尼斯的人数也在快速增长，近两年的增幅达 ２０％。为方便游客，从２０１６年７月份起，突尼斯正式推行团体免 签证计划：只要１Ｏ个人以上的中国团体游客，无须签证就能来 突尼斯旅游。④除了人数庞大，中国游客的购买力之强更是其他 国家游客望尘莫及的。《世界报》称，中国游客在非洲国家如摩洛 哥的人均消费要高出欧洲游客４０％，这对非洲旅游业而言简直 就是一块“天赐蛋糕”。为了招揽中国游客，南非不少旅行社使用 微信等社交工具进行宣传。⑤ 据南非统计局的数据，中国是南非第六大游客来源国。南非 已经把旅游业列为振兴本国经济的支柱产业，中国被视为最有 开发潜力的市场之一。为此，南非旅游部门在北京、上海、成都等 地举行了大规模的旅游推介活动。不仅如此，南非还把一批专业 导游送到北京接受汉语培训，以便他们将来能更好地向中国游 客提供服务。为方便中国游客，２０１６年上半年南非在中国增设 了５个签证中心，分别设在武汉、西安、沈阳、杭州和济南。加上 此前已在北京、上海、成都和广州设立的签证中心，南非目前在 中国共有９个签证中心。 顺应中国游客出行目的地日益多元化的趋势，２０１６年５月 １７日，银联国际宣布与南非约翰内斯堡旅游局达成全面合作意 向，其内容包括借助约翰内斯堡旅游局在当地的市场地位及优 京设立了摩洛哥旅游局北京办事处。该办事处除了积极参与中 国国内的各种旅游展会之外，还组织中国媒体和旅行社去感受 摩洛哥的风情。 纳米比亚旅游局近几年将中国市场的推广重点集中在高端 旅游产品定制和商务会展旅游市场。纳米比亚选择在中国经济 最发达的城市和地区举行“纳米比亚旅游局中国推介会”，使一 些中国游客爱上了非洲之旅。 肯尼亚旅游部门已把中国视为最重要的新兴市场之一，加 大了旅游推介力度，欢迎中国游客的到来。肯尼亚前总统齐贝吉 访华期间，特意在中国开通了介绍肯尼亚旅游的中文网站“神奇 肯尼亚”（ｗｗｗ．ｍａｇｉｃａｌｋｅｎｙａ．ｃｎ）。齐贝吉在开通仪式上说，这个网 站是肯尼亚在全球开通的第一家外国语言网站，它将进一步促 进和推动肯中友好关系的发展。齐贝吉热情欢迎更多的中国游 客到肯尼亚观光、旅游，享受肯尼亚的自然风光和美丽景色。同 时，肯尼亚还出版了许多专供中国游客的中文旅游介绍画册。 随着中国与非洲交流与合作的迅速发展，近年来，中国与非 洲航空客源以平均每年１５％的速度增长，达到１５０万人次左右。 中国已与埃塞俄比亚、安哥拉、坦桑尼亚、赞比亚、南非、尼日利 亚等１７个非洲国家正式签署了政府间航空运输协定，使中国游 客的非洲之旅更加便捷。２０１２年开通的北京与约翰内斯堡间的 直航，不仅为游客提供舒适的旅行体验，也为往返于东南部非洲 各个景区的旅客提供了便利。 为深化中国与非洲国家旅游合作，２０１３年１１月７日至２０ 日，由中国文化部主办、中央文化管理干部学院承办的“中非博 物馆馆长论坛”在北京举办。来自埃塞俄比亚、津巴布韦等１５个 非洲国家的博物馆馆长参加，这些活动激发了中国游客参观非 洲各类博物馆、深层次了解非洲悠久历史与灿烂文化的浓厚兴 趣。 虽然非洲旅游业已经取得很大的发展，但是仍然存在诸多 制约因素，其中包括资金短缺、旅游基础设施不完善、旅游产品 单一等问题。为此，非洲各旅游国家纷纷扩大基础设施领域的投 资，并对中国投资者表示欢迎。中国与非洲的旅游业互补性强， 双方可以在旅游资源开发、旅游业态创新等方面开展合作，以促 进非洲旅游业的发展。 目前，经营非洲出境游的中方旅行社的销售方式主要是旅 行社从非洲方面拿到旅游线路后，在报纸等媒体作广告，然后游 客上门报名。这种单一的销售方式在非洲旅游处于垄断经营阶 段尚能取得较好效果。今后经营非洲出境游的中方旅行社越来 越多，游客可选择的范围越来越大，旅行社仅靠打广告已不足以 赢得消费者的青睐。要在非洲之旅的市场吸引游客，中方旅行社 需要采取品牌营销等策略，吸引更多潜在的游客。 以前经营非洲出境游的中方旅行社招徕的大部分是门市散 客。门市散客团的游客由于年龄、职业、性别的不同，对行程安排 的要求存在诸多差异。为避免这一弊端，中方旅行社正根据目标 游客群的需求特点和自身优势设计开发具有针对性和差异性的 非洲旅游产品。现中方旅行社开发出的非洲旅（下转第７７页） 一７５— 《经济师｝２０１７年第８期 的政策改之又改。２０１２年５月波兰总统 签署法令，决定自２０１３年起将波兰男 女退休年龄每年调高三个月，直至统一 提高到６７岁。该项政策出台后，对于如 何解决未达到退休年龄而又因年老而 失业人群的问题等问题引发了社会的 热议。而在诸多问题还未解决的时候。 ２０１６年１２月波兰政府通过降低退休年 龄的法案：自２０１７年１０月１日起，波 兰男女的休年龄由现行的６７岁，降至 女性６Ｏ岁、男性６５岁。许多经济学家 ●环球经济 波兰在养老金改革进程中，除了经 济和政治因素外，世界上主要的机构作 用也非常显著。世界银行及欧盟对波兰 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发挥了举足轻 重的作用，同时波兰为了加入欧盟，不 公共养老金私有化改革有着直接或间接 的影响。世界银行不仅通过直接委派官 员参与波兰的养老金改革，还通过传播 观念等意识形态的影响间接作用于波兰 的养老金改革进程。欧盟在波兰入盟准 备阶段和入盟后的一段时间内对波兰养 老金私有化改革的具体措施及程度方面 作用深远。 得不在各个方面受制于欧盟。改革的多 种政策并未完全本土化。第二，基金制推 行的考量。波兰初期的快速改革造成了 养老保险基金公司管理混乱，恶性竞争 等问题。对于中国，证券市场的不规范 程度始终未得到根本性扭转，实行全面 的基金制风险极大。中石化在２００１年 上市后迅速跌破发行价给养老基金造 成重大贬值，这应当引起业内人士的警 认为降低退休年龄的政策与目前普遍 五、波兰养老金改革的经验教训以 惕。第三，改革必须始终坚持社会主义的 提高退休年龄的趋势逆向而行，政府将 及对于中国的启示 发展方向。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根本目 面临财政压力陡增，政府预算赤字将大 波兰养老金改革取得了一定的进 的是在保持社会主义制度不变的前提 幅飙升。 展，但在改革过程中也存在着一些问题。 下实现经济资源的优化配置和生产力 四、波兰养老金私有化改革影响因 改革初期，政府急于推行新的政策，疏于 的极大解放。其中，老年保障体系的制度 素 对市场层面政策反映的密切观察，加之 创新也是为了更好的解决全体社会成 （一）政治因素 缺乏严苛的市场调研和有效的统筹规划 员老有所养的问题。第四，法制建设一定 近几年，波兰每届大选之前，候选人 以及频繁修改立法，造成了体系的不稳 要跟上改革的步伐。具有最高强制力的 为了取得更多选民的支持，在一些政策 定性和诸多不确定性。改革后对养老基 国家法律才能确保改革的全面执行。第 的具体实施方面作出相应的承诺。波兰 金公司的需求量增长迅猛，政府由于对 五，多支柱养老金体系较之之前单一的 政府频繁出台政策提高或降低退休年 市场判断不足导致对新登记注册的金融 现收现付体系，更能提高养老金体系的 龄，对于退休年龄的修改几乎都是当届 机构缺乏管理与限制，造成了养老基金 稳定性和持续性。第六，在波兰，私营养 总统竞选时所许下的承诺。这些政治因 公司数量过多。市场竞争日益激烈，其中 老金基金是由养老金公司负责管理和 素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养老金改革的 有些基金公司为了获得更多的养老基金 进行投资，政府主要负责监督和管理。 进程和具体实施措施。 采取不合法的做法，破坏了养老基金公 而我国的养老金体系中，政府既是政策 （二）经济因素 司的信誉，伤害了民众对养老基金公司 的制定者又是政策的监督者，这种模式 退休年龄过低和人口老龄化的双 的信任。 就需要政府在两种角色中转换，只有客 重因素导致国家财政赤字严重，养老金 波兰与中国在养老保险制度改革 观地从市场出发，才能保证政策的制定 账户入不抵支，影响到整个经济的良好 方面具有很多的相同点，我国可以从波 和实施更加有效，体系更加透明。 运转，波兰在９Ｏ年代末完成了“三支 兰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经验和教训中 柱”的养老金体系。２００７年金融危机波 获得启示。对比两国的国情，相似的问 参考文献： 及全世界，波兰是经济运转较为良好的 题如下：首先，老龄化问题日益严重。其 ［１］王宏兵，郭林．２Ｏ世纪９Ｏ年代以来波 国家之一，但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 次。我国与波兰之前均为高度集中的计 兰养老金制度改革评析卟河南社会科学， 响，经济上行压力较大，养老金账户资 划经济体制，都在进行或者经历过经济 ２ｏ１４（４） 金运转频频出现问题。波兰政府为了应 转型阶段。再次，现收现付体制下的养 ［２】郑秉文，陆渝梅．名义账户制：波兰社 对这一局面，在２０１２年决定提高波兰 老金空账运转明显。现行的养老金体系 会保障改革的有益尝试Ｄ１．俄罗斯中亚东欧研 男女退休年龄。但在２０１６年又决定降 已远不能适应经济社会的发展要求。最 究．２００５（３） 低波兰男女退休年龄。波兰工会预计， 后，“三支柱”养老基金需要良好的证券 ［３］张水辉．转型以来中东欧国家养老保 险制度改革研究Ⅱ】ｌ俄罗斯研究，２０１５（６） 到２０１７年底企业以及政府部门都会面 市场环境，而中国的证券市场虽有２０ （作者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临劳动力短缺问题。波兰是欧盟出生率 年的发展历史，但仍处在初级阶段，无法 北京１０２４８８） 较低的国家之一，育龄妇女平均每人仅 为养老基金的运作提供良好的投资场 （作者简介：赵洪宝。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 生育１．３个孩子，伴随着波兰人口总量 所。 生院讲师，研究方向：欧洲政治。） 的缓慢下降趋势，养老金体系也会受到 波兰的改革给我们以下几点启示： （责编：贾伟） 相应的影响。 第一，改革应吸收先进的东西，又尊重本 （三）机构因素 国国情。在波兰的养老金改革中，世界银 （上接第７５页）游产品各具特色，如肯尼亚“探寻野生动物之 ②赴非旅游中国游客人数大增［Ｎ］．人民日报，２０１３（９）：４ 旅”、埃及“游走古迹间的时光之旅”、南非“体验多元化淘金之 （￣）２０１６中国出境旅游大数据Ⅱ】．人民网，２０１７（１）：２４ 旅”、突尼斯“沙漠绿洲游”等，对满足各类目标游客的需求产生 ④非洲各国‘各显其能’提振旅游业Ｕ１＿中国旅游新闻网，２０１６（８）：２２ 了良好效果。 ⑤非洲享中国旅游业‘大蛋糕’，赴非旅游人数快速增长ＩＮ］．环球时 报．２０１７（３）：４ 注释： ⑥银联国际加大与非洲区域旅游合作［Ｎ］．金融投资报，２０１６（５）：１９ ①中国游客青睐非洲：不可不去的旅游七宗最ＩＮ］．国际商报，２０１４ （作者单位：中国国际问题研究院北京１００００５） （１２）：１５ （责编：赵毅） 一７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