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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扩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基于我国31个省份面板数据的实证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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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卷第3期 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VOl_28 NO.3 Mav 2013 2013年5月 互联网扩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 ——基于我国31个省份面板数据的实证检验 李立威 , 景 峰 (1.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北京 102488;2北京联合大学管理学院,北京 100101 3浙商银行南京分行,江苏南京210008) 摘 要:根据2003--2011年9年间我国31个省份互联网普及率和人均实际GDP的数据,在单位根检验和协整检验 基础上,建立了个体时点双向固定效应模型,对互联网扩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互联网 对我国经济增长具有促进作用,这种促进作用在2007年以后逐渐显著;互联网普及率每提高10%,人均实际GDP提高 大约1.38%;由于各地工业化水平等发展基础的差异,互联网对地区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呈现出明显的区域差异;通过 建立滞后效应模型发现,互联网对经济增长的滞后作用在第5年达到最大。 关键词:互联网;互联网扩散;经济增长;面板数据 中图分类号:F49;F062.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6116(2013)03—0120-07 一、文献综述 消费者提供更低价格等对经济产生重要影响 (Litan等,2001) ;Yi等(2005)。。 利用1991— 2000年面板数据实证研究发现互联网用户 数增加1%,通货膨胀率降幅由0.043%增加到 0.13%。Li等(201 1) 通过搜索引擎收集了网 民对互联网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看法,认为互联网 (一)国外研究 根据经济增长理论,技术进步是经济增长的 源泉之一。索罗一斯旺的外生经济增长理论强调 了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罗默在1986年 建立了内生经济增长模型,把知识完整纳入到经 济和技术体系之内,解释了知识溢出对经济增长 的影响。互联网作为一种典型的通用目的技术 (General Purpose Technology,GPT),呈现出明显 可以促进经济增长是因为交易成本的降低,以及 电子商务的出现创造了更多的商业机会及经济结 构的调整。 的外部性和溢出效应(Androutsos,2011)¨ ,对经 济和社会都产生了复杂而深远的影响。 对于互联网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机制,国外学 对于互联网对经济的影响程度,不同学者的 估算结果存在一定的差异。Choi等(2009) 利 用1991—20o0年207个国家的面板数据,研究表 者从公司、产业和国家等不同层面进行了研究。 互联网的扩散促进了知识的溢出(Choi等, 明互联网普及率每提高10%,可以带动人均GDP 增长率提高0.49~0.59个百分点。Czernich等 (2011) 利用1996--2007年OECD国家的面板 2009)E 2],以及新的商业模式、产品和流程的诞生 (Czernich等,2011) ;互联网的广泛应用降低了 贸易成本,促进了产品、服务和资本的国际流动 (Freund等,2002、2004;Choi,2003、2010) 。 互联网通过节省成本、节省时间、提高生产率、为 收稿日期:2013_o卜17 数据,把互联网因素引入生产函数,研究发现宽带 渗透率每提高10个百分点,可以带动人均GDP 增长0.9~1.5个百分点。麦肯锡公司(201 1)考 察了8国集团以及巴西、中国、印度、韩国和瑞典 作者简介:李立威(1981一),女,山东聊城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财经系博士研究生,北京联合大学管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电子 商务与网络经济; 景峰(1979一),男,四川成都人,浙商银行南京分行副行长,中欧国际商学院EMBA,研究方向:商业银行经营管理。 ・120・ 第28卷第3期 李立威,景峰:互联网扩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 的互联网经济,在这13个国家中,互联网在总体 名义GDP中所占的比例为3.4%,其中中国为 2.6%。2005--2009年,互联网经济对当地名义 GDP增长的贡献率平均为11%,其中发达国家为 21%,金砖四国为3%。_1¨根据联合国宽带委员 会的全球宽带报告(2010),宽带渗透率每提高 10%,可以带动中国GDP增长2.5%。 (二)国内研究 国内很多学者就互联网对经济的影响做出了 理论上的定性分析,只有少部分论文进行了实证 研究。 对于互联网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性,张越等 (2008) 利用2006年我国各省份的横截面数 据,把互联网因素引入C—D生产函数分析了互联 网发展水平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表明互联网 普及率、宽带端口数对经济影响显著,但网页数 量、域名数量和网站数量与经济发展的相关性很 低。孙中伟等(2010) 等人考察了1999--2008 年我国互联网资源与省域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 分析发现域名与GDP相关性不明显,而省域网民 分布与GDP和人均GDP相关性变化的曲线特征 明显。b茂亮等(2011)¨ 利用2008年中国家庭 动态跟踪调查的数据,发现互联网的使用可以为 中国家庭带来60%的额外收入,其中农村地区为 78%,城市地区为38%。除了直接研究互联网与 经济增长的关系之外,国内学者还从互联网应用 角度研究了电子商务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杨坚争 等(2011) 161将电子商务指数作为经济增长的一 个投入要素加入柯布一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实证 分析结果显示,电子商务的弹性系数为正值,表明 电子商务对经济增长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 对于互联网对我国经济影响的程度的定量测 算,国内的研究比较少。向蓉美(2008) 171在定义 互联网产业的基础上,利用中国2002年投入产出 表,通过影响力系数、感应度系数和互联网产业综 合关联度系数分析了互联网产业中各部门对国民 经济的拉动作用。刘宇(2011) 利用2001年 12月一2010年6月中国互联网基础资源的时间 序列数据,发现互联网资源指数每增长1%导致 GDP增长0.045%。 (三)现有研究评价 现有文献从不同角度对互联网与经济增长的 关系进行了探讨,但是存在一些不足。(1)研究 方法问题。国外的研究一般采用面板数据, 方法比较科学,但是绝大多数关注点在互联网对 发达国家的影响上,而很少关注互联网对欠发达 国家的影响(Waft,2010) 。而国内的研究大多 采用时间序列数据或横截面数据。由于互联网在 20世纪90年代末才开始在中国商业化应用,发 展时间比较短,时间序列数据的样本容量非常小, 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研究结果的有效性。采用横 截面数据无法兼顾互联网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动态 影响,因此,非常有必要建立以我国分省数据为基 础的面板数据模型。面板数据包含时间、截面和 变量的三维信息,可以有效解决样本容量不足的 问题,同时反映出变量在时间和截面上的变化规 律,更适合研究动态调整过程。(2)数据处理问 题。现有研究一般选用GDP作为衡量经济增长 的变量,没有考虑到区域经济的不平衡性。由于 我国各地经济发展非常不平衡,用GDP总量衡量 经济增长并不科学。本文拟以2002年为基期,采 用各省份的国内生产总值指数将其人均名义 GDP折算成人均实际GDP,以减少由于通货膨胀 和区域差异带来的数据误差。(3)滞后期问题。 互联网对经济增长存在累积效应和滞后效应。目 前关于互联网与经济增长的研究中较少使用滞后 模型。本文拟在建立互联网扩散与经济增长的长 期协整关系模型后,建立滞后效应模型,进一步分 析互联网扩散对经济增长影响的滞后期。 二、数据、模型与研究方法 (一)变量选取及数据来源 1.互联网扩散 地区互联网发展水平可以用互联网基础资源 及互联网使用情况进行衡量。域名、网站数等互 联网基础资源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地区互联网发 展水平,但这些指标受使用周期等外部因素较多, 波动较大,而张越等(2008)¨ 、孙中伟等 (2010) 的研究表明域名数、网站数等基础资源 与GDP的相关性较弱;互联网具有跨时空的特 点,互联网的使用并不受互联网基础资源分布地 域的。鉴于此,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得性和连 续性,本文以反映互联网使用情况的互联网普及 率作为指标,数据来源于CNNCI历年的互联网发 展状况统计报告。 ・1 21. 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3年第3期 2.经济增长 为了准确衡量互联网对区域经济的实际影 响,并反映地区经济的均衡程度,本文采用剔除了 价格因素的实际人均GDP衡量各省份经济增长。 以2002年为基期,通过2003--2011年各省份 GDP指数计算出其历年的人均实际GDP。人均 GDP数据及各省份GDP指数数据来源于国家统 计局及各省份统计局2003--2011年的统计年鉴。 (二)模型设定 于变量的随机误差项。 (三)研究方法 本文根据我国2003—2011年31个省份互联 网普及率和人均GDP面板数据,在进行单位根检 验和协整检验的基础上,建立互联网扩散与经济 增长的模型,对互联网与区域经济增长的关系及 时空差异进行实证分析。具体而言,利用 Eviews6.0软件,首先使用面板数据的单位根检验 检验面板数据的平稳性,避免“伪回归”;其次对 面板数据进行协整检验,判断变量问是否存在长 期均衡关系。通过F检验和及Hausman检验判 断建立模型的类型,并进行回归参数的估计。 三、实证检验 以人均实际GDP作为被解释变量,互联网普 及率作为解释变量,建立计量模型。为了消除变 量可能存在的异方差,并且反应互联网扩散与经 济增长之间的弹性关系,对变量取自然对数,分别 记为LnPJL、LnPGDP。模型设定为: LnPGDP = +叩 + + ̄LnPJL +s (一)面板数据的单位根检验 面板单位根检验结果见表1。从检验结果来 看,lnPJL、lnPGDP的水平量在1%的显著水平下 不能拒绝有单位根的原假设,说明这两个变量的 水平量是不平稳的;从lnPJL、lnPGDP的一阶差分 项的检验结果看,统计量均显示能拒绝变量的一 阶差分项存在单位根的原假设,说明这两个变量 均为一阶单整序列,可以进行协整分析。 i=1,2,…31;t=2002,2003,…2011 (1) 式(1)中,下标i指各省份,下标t指年份; PGDP表示人均实际GDP;PJL表示互联网普及 率;ol表示截距;77 反映不同省份的个体效应影 响;Vt反映不同年份的时点效应影响; 表示互联 网普及率对经济增长贡献程度的弹性系数; 是 表1单位根检验结果 注:……、…”分别代表在5%和1%的水平下显著;括号中数据为伴随概率。 (二)面板数据的协整检验 本文采用Pedroni面板协整检验方法。Pe. Group ADF为准。本文面板数据的时间跨度为9 年,因此主要依据Panel ADF和Group ADF统计 量的检验结果。从表2可以看出,在7个统计量 droni在回归残差的基础上构造了7个检验面板 协整的统计量,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Pedroni指 中,有4个统计量,包括Panel ADF和Group ADF, 通过了1%显著水平的检验,表明lnPGDP与ln— 出,当样本期较短( ≤20)时,Panel ADF和Group ADF检验效果较好,而Panel v和Group PP的效 果较差。当检验结果不一致时,以Panel ADF和 PJL之间存在稳定的协整关系,即lnPGDP和ln— PJL之间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 表2协整检验结果 注:…”代表在1%的水平下显著;括号中数据为伴随概率。 ・122・ 第28卷第3期 李立威,景峰:互联网扩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 (三)面板模型的检验与估计 估计面板模型之前要确定面板模型形式。面 板数据建立的模型通常包括混合模型、固定效应 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 时,通过F检验结果发现应建立变系数固定效应 模型;在个体时点双向效应下,通过F检验及 Hausman检验发现应建立个体时点双向固定效应 模型。三种模型拟合效果数据如表3所示。通过 拟合效果的比较,发现个体时点双固定效应模型 要优于时点固定效应模型及个体固定效应模型, 其R 及调整后R 和F统计量明显高于后者,而回 归标准差和残差平方和明显低于后者。由表3中 模型,又分为个体效应模型、时点效应模型、个体 时点双向效应模型。一般通过F检验判断是选 用固定效应模型还是混合模型,通过Hausman检 验判断是选择固定效应模型还是随机效应模型。 在只考虑时点效应时,通过F检验结果发现 个体时点双固定效应的R 及F统计量可知,模型 拟合优度很高且总体线性关系显著。 应建立变截距固定效应模型;在只考虑个体效应 表3不同模型拟合效果对比 (四)结果分析 表4 InPGDP与ln L模型的参数估计结果 模型中截距项反映了资本、劳动等要素对经 (个体时点双固定效应模型) LnPGDP =9.27+田 + +0.137 7LnPJL R =0.99 F=416.33 D. :0.29 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其中9.27是全国的整体水 平。LnPJL的系数表现为互联网扩散对经济增长 影响效果的弹性系数。从表4可知,互联网扩散 对经济增长的弹性系数为0.137 7,表明互联网对 经济增长有积极影响,互联网普及率每提高 10%,人均实际GDP约增加1.38%。 在全国31个省份中,个体因子呈现出明显的 区域差异,这主要是由于各地区的资源禀赋、经济 基础、工业化水平、产业结构等不同,使得GDP的 实际增加值有明显差异。上海的值最大,其次是 北京和天津,三地的值均在0.8以上,其互联网普 及率均位居全国前列。其次是福建、广东、江苏、 辽宁、内蒙古、山东、浙江等,值在0.3到0.6之 间;而为负数的省份大部分为经济欠发达地区,互 联网普及率不高。经济发达地区由于处于工业化 发展的中后期,具备相对良好的基础设施和高级 的产业结构,互联网的知识溢出效应更为显著,互 联网对资本和劳动等投入要素使用效率的提升效 果更为显著。陈佳贵等(2012) 叫对2010年中国 31个省份的工业化水平指数进行了测评,测评结 果如表5所示。值得注意的是,个体因子分布的 高低与各地工业水平高低呈现出一致性,两组数 注:…”代表在1%的水平下显著。 ・123・ 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o13年第3期 据的相关性达到0.88。这表明互联网的发展促 从时问维度看,2003--2011年时间影响因子 逐年提高,并以2006年为分界线呈现出明显的阶 段特征,这与我国互联网发展的实际情况是吻合 的。从2006年互联网普及率升至10.5%开始, 网民规模迎来~轮快速增长,平均每年互联网普 进了经济增长和工业化水平的提升,但影响效果 在一定程度上又受制于地区工业化水平和所处工 业化阶段的,这也间接印证了信息化和工业 化之间相互融合、相互促进的关系。工业化和信 息化的融合不仅是信息化发展的需要,也是促进 工业化发展和产业结构高级化发展的需要。 表5 2010年中国工业化水平综合指数 地区 上海 及率提升约6个百分点,尤其在2008年和2009 年,网民年增长量接近9 000万,在2011年,这一 增长势头开始减缓(CNNIC,2012) 。2006年 之前时问影响因子为负数,因为在2006年之前, 我国的互联网普及率非常低,只有不到11%。由 于网络外部性的存在,在互联网普及率较低时,互 指数 100 地区  指数 32 北京 天津 100 95 河南 山西56 47 联网对经济的影响非常有限。2007年之后由于 我国互联网迎来了发展的高峰,时间影响因子转 为正数,并逐年提高,2011年达到0.32,表明随着 互联网普及率的提高,互联网外部性带来的知识 溢出效应更加明显,互联网扩散对提高资本和劳 动使用效率的作用更加显著。 上述模型中D.w.值偏低,说明变量存在序 浙江 87 湖南 57 江苏 广东 辽宁87 84 81 青海 陕西 宁夏 58 54 58 福建 山东 79 75 四川 江西 51 57 列相关性,即互联网普及率的提高对经济增长有 滞后效应,由互联网扩散带来的要素利用效率的 内蒙古 黑龙江 吉林 河北 67 50 66 62 安徽  广西云南 55 27 49 42 提高需要一定时间的积累才能表现出来。当引入 滞后效应后,通过F检验发现,应建立固定效应 变截距模型,估计结果如表6所示。滞后l~5年 的所有模型均可以通过检验。当滞后5年时, D.w.值接近2,说明消除了自相关性。当滞后1 重庆 69 甘肃 44 年时,截距比较大而弹性比较小,说明经济增长主 要依赖资本和劳动等要素,互联网的作用有限。 当滞后2年时,截距明显变小而系数显著变大。 滞后3—5年时,截距和系数都趋于稳定,在第5 年时达到最大,这说明互联网对经济增长在2年 湖北 海南 63 29 贵州 34 数据来源:陈佳贵等著,《中国工业化进程报告1995~ 2010)),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11月。 表6滞后1~5年的估计结果 注:…”代表在1%的水平下显著。 ・124・ 第28卷第3期 李立威,景峰:互联网扩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 后才开始发挥明显作用,之后逐渐趋于稳定。滞 后模型中的系数在第1年接近总体估计结果,而 第2年到第5年的系数远远高于总体估计结果, 原因在于互联网普及率是存量数据,而非流量数 据,因此互联网扩散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具有明显 的累积效应。从各省份的截距值来看,在滞后1 年时,各省份截距排序与总体估计结果差距较大, 没有明显的规律性,而在滞后2~5年时,与总体 估计结果一致,即发达地区为正值,而欠发达地区 为负值(在各滞后模型结果中,各省份的截距值 由于篇幅所限,未列于文中)。 四、结论与建议 互联网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 互联网对我国经济增长具有积极的作用。时间和 空间的差异结果也进一步说明了互联网普及率与 经济增长之间的密切关系。从长期看,互联网普 及率每提高10%,人均实际GDP大约提高 1.38%。应通过加大网络基础设施的投入、 增加网络接人端口、降低宽带接人资费标准等措 施,进一步提高网民比例,促进互联网的使用和扩 散。尤其是要尽快在经济欠发达地区和广大农村 普及互联网,缩小区域和城乡之问的数字鸿沟,更 好地发挥互联网对我国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 互联网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受到工业化水平的 。在全国31个省份中,个体影响因子根据经 济发展程度呈现出明显的区域差异,这反映了各 地区经济发展的不平衡性。互联网扩散对经济增 长效果的发挥受到各地工业化水平的,经济 发达地区由于处于工业化发展的中后期,具备相 对良好的基础设施和高级的产业结构,相对于落 后地区,互联网的知识溢出效应更为明显,对资本 和劳动等投入要素使用效率的提升效果更为显 著。对于而言,基础设施、人力资本、金融资 本以及商业环境方面的投资将帮助增强其互联网 供应生态系统的发展(麦肯锡,2011)¨ 。欠发达 地区要一方面要促进互联网的普及、提高信息化 水平,另一方面要继续推进工业化、优化产业结 构,促进工业化和信息化的融合发展。 互联网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具有累积效应和滞 后效应,滞后期达到2~5年。互联网对经济增长 的影响自2007年以后逐渐显著。互联网的使用 具有典型的网络外部性特征,在互联网使用人数 较少时,互联网对促进知识溢出及经济增长的作 用难以充分发挥。2007年以后,我国互联网人数 和普及率快速增长,互联网普及率从2007年的 17%倍增到2011年的39%,互联网对经济的促 进作用逐渐显著。互联网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具有 累积效应和滞后效应,这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我国 的网民主要以年轻学生为主,其尚未进入劳动力 市场;另一个可能的原因在于新增用户刚开始接 触互联网主要以娱乐为主,因此互联网对促进资 本和劳动效率的提高尚未发挥作用。经济落后地 区若想借助互联网促进经济发展,仅靠短期的投 入是不够的,需要长期持续的投入以促进互联网 的扩散。 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l1,3(3/4):345—355. 2013年第3期 影响——基于中国家庭动态跟踪调查(CFPS)数据的实证 [1 1]McKinsey Global Institute.Internet matters:the net’S sweeping impact on growth,jobs,and prosperity[EB/ OL].(2011—05一l1)[2012—12—10].http://WWW.mckin— sey.com/Insights/MGI/Research/Technology and Innova— tion/Internet matters. 研究[J].南方人口,2011,26(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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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卜茂亮,罗华江,周耿.Internet对劳动力市场的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net Diffusion and Economic Growth: Empirical Research Based on Panel Data of China’S 31 Provinces LI Li.wei , &JING Feng (J.Graduate School,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Beijing 1 02488,China; 2.Management School,Be ng Union University,Beijing 100101,China; 3.China Zheshang Bank Nanjing Branch,Nanjing,Jiangsu 210008,China) Abstract:According to the data on lnternet user ratio and real GDP per capita in China’S 3 1 provinces during 9 years from 2003 to 201 1,based on the unit root test and the cointegration test,this paper constructs an individual time—point bi・directional fixed effect model to make 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net diffusion and economic growth.The result shows that the Internet plays a positive role in promoting China’S economic growth,with the promoting role gradually signiicantf after 2007.Every 10%increase in Internet user ratio brings an increase in real GDP per capita at roughly 1.38%.Because of the difference in the basis for development such as industrialization level nationwide,the Internet’S impact on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presents an obvious regional disparity.Through the establishment of lag effect models,it is found that the Internet’S lag effect on economic growth reaches the maximum in the 5th year. Key Words:Internet;Internet diffusion;economic growth;panel data (本文责编邓艳) ・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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