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舒婷诗歌的女性特质__定稿

浅谈舒婷诗歌的女性特质

On ShuTing characteristics of the female poetry

董伟斌

摘要：舒婷的诗歌独具女性特质。在思想上，舒婷诗歌既立足现实又超越现实，指向对人的尊重、肯定、对生命的关注、对情感的重视，通过温婉善良的内心来表现外部世界。忧郁而自尊、忧伤而奋起是她诗歌的重要逻辑特征。在艺术上，具有鲜明的浪漫主义特色，诗味浓郁，语言清新，能贴切地传达隐秘曲折的、细腻的心理活动，融合了古典美和现代美，具有一种整体的和谐。本文试图从其诗作所传达的女性情感与意识、所建构的女性意象与思维逻辑、所采用的女性话语等三方面入手，分析揭示其诗歌的独特气质，并进而发掘诗人对于女性诗歌发展进程的重大贡献。

Abstract：Shu Ting's Poetry unique qualities of women. Ideologically, both ShuTing poetry based on reality transcends reality, pointing to the respect and affirmation of life concerns Emotional attention to the right, through the traditional gentle hearts to the good performance of the outside world. Self-esteem and depression, sorrow and rose her poetry logic important features. In the arts, with distinct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omantic poetry taste flavorful fresh language, can be appropriate to convey hidden tortuous, delicate psychological activity, the integration of classical and modern America the United States, have an overall harmony. This paper attempts to have their poems convey the feelings and consciousness of women, the female image building and logic, used by the women unconsciously three-pronged analysis of his poetry reveals the unique temperament, Poet and thus explore development of female poetry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 the proc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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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舒婷；诗歌；女性意识；女性写作

Key words: Shu Ting；Poetry；Feminist consciousness；Women's Writing

舒婷是“朦胧诗”群体中最早被正统文艺体系和普通公众所接纳的“朦胧诗人”之一。当代女诗人，在诗歌里以优美的情感和人性的力量打动人的，首推舒婷。作为一个女性诗人，尤其是身处后的80年代，她以独特的情感体验和女性意识，真实地展示了一代人的情感历程；以女性独有的写作方式与视觉，对世界进行把握和介入，寻找自我的言说方式；她以哀婉而不悲切，凄壮而不沉沦的女性诗歌，构筑了中国当代诗坛一处别致的风景。她的诗所具备的女性特质，在当代女性诗歌发展进程中具有承上启下的里程碑式作用。下面，就舒婷诗歌的女性特质进行探讨。

一、舒婷诗歌具备女性情感与女性意识交织的和谐美

舒婷的诗歌具有鲜明的浪漫主义特色，诗味浓郁，清丽可读。语言不落俗套，能贴切地传达隐秘曲折的、细腻的心理活动，并化为诗中的同感流程。同时，在诗歌写作中，在长期的探索过程中，回望、反思女性自身和社会，也逐渐发展为舒婷诗歌的一个写作心态。她的诗比较和谐地融合了女性情感和女性意识，具有一种整体的和谐美。

舒婷的诗歌具有发自女性内心深处的情感穿透力。而通常，这种情感又是和女性意识联系在一起的，如《思念》、《神女峰》等。无论是写爱情，还是写女性的迷惘、愤激和忧伤，都非常注重女性的价值和性，充满对个体尊严的强调与捍卫。她的诗歌常有一种多愁善感、柔肠百结的忧伤情绪，这种忧伤是由于复杂的心理矛盾产生的，而这种心理矛盾又是建立在对人类善良天性的信任上，所以，舒婷的忧伤往往是一种明亮的忧伤，是一种忧伤的美丽。她以自己人格的光辉和力量，唤醒人们灵魂当中的尊严与温情，建构起一个清洁、典雅、庄严的情感世界。

“也许藏有一个重洋，但流出来，只是两颗泪珠”（《思念》）。她的诗呈现给我们的是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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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怅、感伤、古典，即便思念，即便爱，也是怀着这样痛苦的尊严，绝不肯放下女性的矜持。由于社会历史文化生理等的原因，女性比男性面临的更多。她们不仅要与男性共同面临一个苦难莫测的世界，还得面临一个由男性主宰操纵的世界。女性的心理不仅要承受来自客观世界的风霜雨雪，还得更多地承受来自男性世界的困惑和隔膜。舒婷从“泪滴”后面透射出的那个“重洋”，刻画了女性内心世界的忍辱负重和情感天空的波澜壮阔。

作为女性，舒婷又能在一些常常被人们漠视的常规现象中，发现尖锐深刻的诗化哲理，并把这种发现写得既富有思辩力量，又楚楚动人。她的《神女峰》展示的是对要求女性从一而终的封建节烈观的背叛——“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人间天上，代代相传／但是，心／真能变成石头吗／为眺望远天的杳鹤／错过无数次春江月明／沿着江岸／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正煽动新的背叛／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神女峰一向被历代文人作为女性坚贞的化身而备受礼赞。但是，在舒婷以前，却从未有人从女性生命的角度揭示过这一神话的悲剧

①在诗中，性质。神话一旦击碎，亘古不变的真理从此化为腐朽——“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

舒婷对她的爱情观进行了展示。她借用适合自我表达的“自白话语”，并将审视的目光转向女性的内心世界，从女性心理世界的探寻和思考中，生发女性本身的生存意义和价值——渴望获得女性的自尊；渴望女性能得到整个社会的理解和认同；渴望女性也能与男性一样在人生中扮演一个重要角色。舒婷诗歌凸显的女性意识说明，由于性别的不同与人生经验的独到，女性诗歌写作具有女性独特风格的同时，更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和社会观照。而较之于之前的女性诗人中性化写作，舒婷的诗歌相对于后来兴起的女性主义诗歌写作就别具意义了。

舒婷诗歌尊重事物原型并融入自我情感，形式语言力求随意简练、意识上向往大自然的纯真美好，通过诗歌的真善美叠现同时代精神领域的渴求和应世观物的态度，更多的时候表达一种积极向上的生命的愉悦，并把这种愉悦延伸到与女性有关的任何事物上。从她那独具一格的旋律中，我们又能深刻地体会她对爱情的神圣感和孤独感。她善于从孤独中找到诗歌，并透过诗歌来表达心中浪漫的感伤——“末班车开出来/已经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还在想着那块站牌/那条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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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路/签在旧日历上的备注/已随记忆的暗潮慢慢飘远/但，当你名字的灯塔/在汪洋之中发出信号/我的胸口，便有什么东西/回答以断裂声”（《夏夜，在槐树下……》）曾经有过的爱情，随着重逢碰撞出火花。而主人公还保持着她的理性，任由情感的波涛在胸口中翻滚，理智的长堤依然坚不可摧，就像那块“站牌”。这个爱情故事符合中国人的道德伦理观念。

舒婷的诗蕴含着动人的旋律，有着坦然的自白，毫不矫饰的心灵。舒婷就是这样用真挚的情感为我们撑开了一片女性柔美的天空。她以清新的格调，雅致的语言，极富个性化的意境，震颤着读者的心。这些诗既有传统的以物寄情，又有现代派的怪异斑斓，多姿多态，给人以美的启迪和享受，令人叹为观止。她以鲜明的浪漫主义色彩，敏锐的感觉和自我情感活动的自省，形成了美丽而忧伤的诗风。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自爱与爱人成了她爱情的主导观念。舒婷的诗，真切地呼唤爱者与被爱者之间的真情和人性美，展现了当代中国女性美丽的灵魂。

二、女性体验营造了舒婷诗歌独特的意象构造和思维逻辑

作为朦胧诗代表诗人之一的女诗人舒婷，通过内心的自白，呐喊抗争，勇猛地拆解着男性话语中心的模式，在当代诗坛中竖起了自己的诗歌大旗。在女性主义尚在蒙昧阶段的朦胧诗时期，她的女性意识似乎是绝无仅有的，她的诗歌所包涵的女性特质使她在同时期的所有诗人中得以鹤立鸡群。以舒婷的爱情诗为例，它在单纯的外观形式下，蕴藏着丰富的社会含量。她用自己的爱情诗观照广阔的社会生活，展示了自己独特的女性体验。

诗坛上不知道有多少诗人歌颂爱情，阐明自己的爱情观。诗人汪国真在《热爱生命》中写道“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这表明了爱情的执着。裴多菲的诗歌《爱情和自由》则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胡适也在《梦与诗》中写道“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这些站在时间高度上俯瞰大地的诗人，仍旧没有看到男女平等。而舒婷的《致橡树》就像是当代女性的爱情宣言书，书写了一位思想成熟的女性对男女平等和女性自由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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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的诗绝不仅仅是沉溺在自我世界中的浅吟低唱。在《致橡树》的前半部分，诗人这样写道——“我，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阴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只像泉源”，“也不只像险峰”，借比喻表现现代女性的觉悟意识，以六个比喻直陈六个否定，激昂强烈的感情如大江之水奔流而来，不可阻挡，仿佛吐尽千年来积压在女性心中愤恨不平的块垒。诗的前半部落脚点落在“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这两句诗上。诗人借“木棉”向“橡树”这一意象构造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不攀援，不做依附品；不陪衬，不做装饰品；不索取，不简单地给予。两者是的，又是并立的，表现出对旧观念、旧伦理道德的强烈否定和坚决反叛。诗人争取女性尊严、地位、人格价值的抗争的决心跃然纸上。后半部分是诗人对“伟大的爱情”的理解。这种“伟大的爱情”植根于平等：“站在一起”，“你有你的铜枝铁干”，“我有我红硕的花朵”，“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通过这些独特的意象构造，很明显，诗人在诗中透露的是一种平等的爱情观：互相、平等；心灵相通；相互尊重；息息相连；男有阳刚之气，女有阴柔之美；共享生活的甘苦荣辱，共同承担人生的重担；忠贞不渝，心心相印……②

从这首诗的整体看来，它就是一首“女性”的颂歌，在这曲颂歌里表达出的是男女平等、自由的思想。从中也可以看出，舒婷的诗，长于自我情感律动的内省，在把握复杂细致的情感体验方面，特别表现出女性独有的敏感。她把情感的复杂、丰富性，常常通过假设、让步等特殊句式表现得曲折尽致。舒婷的诗，有明丽隽美的意象，缜密流畅的思维逻辑。她的诗并不“朦胧”，只是多数诗的手法采用隐喻、局部或整体象征，很少以直抒告白的方式，表达的意象有一定的多义性，有着内在的思维逻辑。所以从这一点来说，仅把《致橡树》看作一首纯粹的爱情诗是有失偏颇的。

作为一位颇具天才因素的诗人，舒婷的诗更多的是灵气的喷发。她用心灵去碰撞世界，进而迸发出诗的火花。她善于对情感作最深刻最准确的把握，像榨取甘蔗汁一样提炼诗的精华。她写爱情诗，写灵魂中发生过的故事，但她绝不让你轻易地走进她的世界。她善于把女性的情思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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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个文字里，每一行诗中。她的每一首爱情诗都像一颗血丝包裹的珍珠。“一只打翻的酒盅/石路在月光下浮动/青草压倒的地方/遗落一枝映山红/桉树林旋转起来/繁星拼成了万花筒/生锈的铁锚上/眼睛倒映在晕眩的天空/以竖起的书本挡住烛光/手指轻轻衔在口中/在脆薄的寂静里/做半明半昧的梦”（《往事二三》）时空的交错，意境的堆积，使整首诗歌笼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

可以说，这首诗比较典型地体现了舒婷爱情诗朦胧的美感。这首诗以“醉”作为情感和想象的跳跃点，对“过去”和“现在”这两种生活心态作了高度的概括。正因为对往事有着刻骨铭心的怀念或深深的懊悔，“我”才会在一个烛光之夜借酒消愁。然而借酒消愁愁更愁，在醉意的朦胧中，仿佛“石路在月光下浮动”，“桉树林旋转起来/繁星拼成了万花筒”。尽管岁月改变不了所有应该改变的事物，但心中那枝遗落在青草中的映山红永远鲜艳。为了遮掩那伤感的故事，只好以“以竖起的书本挡住烛光” ，“在脆薄的寂静里/做半明半昧的梦”。至于梦是什么，诗人没有言明，读者也就只好凭自己的想象去作合理的联想了。③通过具像寻找事物的一般规律，《致橡树》、《往事二三》等诗篇以独有的意象构造和抒情方式，集中体现了舒婷诗歌形而上的美学追求。

三、舒婷诗歌的女性话语与表达方式是对男性话语中心的模式突破

舒婷诗歌采用的是女性话语和表达方式。她的诗歌在对爱情、婚姻、家庭的反思探索时，对自身、男人和世界多了客观的、心平气和的关照，使得女性带着更全面更平静更富理性的心态在诗中寻找灵魂的栖居点。舒婷绝对不是那种将自我情感封闭在窄小天地里的诗人。她的话语有着女性的率真，情之所至，必须是想象的翅膀涂满了七彩的阳光在天空翱翔。灵魂的放飞使她获得身心的自由。她相信“从这边走/从那边走/最终我们都会相遇”（《秋思》）。

作为从中国六、七十年代那个对人的本能进行残酷扼杀的时代走过来的诗人，舒婷的诗歌也深深地打上了对那个时代进行反叛的烙印；作为女人，她深知爱情在人生中的份量有多沉多重；作为诗人，她又深切地体会到应该抛弃世俗和偏见，大胆地让艳如牡丹的爱情走到阳光下。她期待着“能够在夜间走遍林子/又独自冒着雷雨回家”，并且“扔下水晶鞋/走在血脉似的山路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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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指痕斑斑的破吉它”（《银河十二夜》）。正因为如此，舒婷才会真切地以女性的敏锐和深刻去触痛人们脆薄的内心，才会以执傲的声音去呼唤女性人格的树立，将自己的女性诗歌上升到了一种哲学的高度。

舒婷诗歌一直都在寻找自我并突破这种自我，并希望自我在上述矛盾统一里消融。她的诗歌中展现的女性，以自我的眼光正确、客观地面对的自己、男人和世界，有着独特的对世界的感知方式。就像《双桅船》，“是一场风暴、一盏灯／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是一场风暴、另一盏灯／使我们再分东西”。但没有生命和目光的距离，“你在我的航程上／我在你的视线里”。 她写爱情诗，没有晦于那些忠贞不渝的祈愿，那些大喊大叫的呼唤，而是通过心灵和感觉去表现爱情，使感情的积淀和理智的渗透结合起来，并尝试用隐喻、象征、通感及改变视觉和透视关系等现代手法，扩大与充实诗的空间，着重表现爱的崇高和爱的审美价值。④

最沉重的爱是用自己的身躯和意志在大海的风浪里支撑着的爱。在《礁石与灯标》中，女诗人那试图用自己的胸口，抵挡所有的风浪和打击，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所爱的人：“站在我的肩上，亲爱的／你要勇敢些”。“站在我的肩上，亲爱的／你要温柔些”。“站在我的肩上，亲爱的／你要快乐些”。中国的女诗人，在舒婷之前，还没有人这样描写爱情，还没有人用诗歌塑造出这么美丽温柔又甘心付出和坚强奉献的女性形象。⑤舒婷用比较平衡的心态，梳理自己的意识，让世界成为男女两性平等面对的世界。虽然是女性话语，但所反映的生活更广阔了，同时，还增添了探究真理的色彩。

舒婷以女性细腻的笔调诗意的抒写生活，透视了女性观照世界的温柔细腻视觉。舒婷在诗艺上最明显的特征是其独特的修辞方式，读舒婷的《会唱歌的鸢尾花》可见一斑——“在你的胸前/我已变成会唱歌的鸢尾花/你呼吸的轻风吹动我/在一片丁当响的月光下”。鸢尾花实则是一种女性依恋情绪的委婉表达。除了用意象来表达朦胧，她还用女性独有的表达方式——隐喻。这一修辞格是古典抒情诗的灵魂，也是“朦胧诗”的灵魂，诗中词语的意义变得更加繁复、多变，超乎事理逻辑的管辖，有意造成意义上的含混、扭曲，甚至悖反。她用自己的女性话语，努力体现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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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读者的情感逻辑，这就形成了所谓“朦胧”的风格。舒婷的诗用一种沟通心灵的方式把心中所想准确表达下来。看上去很朦胧，却是朦胧的精神世界对真实的一种客观反映。而这，恰恰是一般诗人难以企及的境界。

四、结束语

汉语诗歌经过近一个世纪的探索、跋涉，经过一代又一代诗人的努力，无论在诗歌的精神性或艺术性方面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在女性诗歌发展的进程中，舒婷的作用首屈一指。诗歌作为心灵的一种呈现，在很大程度上透露了人性与意识的流变历程。舒婷的女性诗歌一反过去女性话语缺席和半缺席的僵局，凸显了女性意识。她把女性意识作为诗歌的一个栖居点，并在很长时期内影响了当代女性诗歌的创作，成为一道兼具美丽与有趣的风景线而长期存在于当代诗坛。舒婷的诗歌有一种“婉约派”的古典美，表达的是一种曲折的情感，有较强的理想主义色彩。她的诗歌既立足现实又超越现实，是苦难的升华，泪水的结晶，具有心灵日记的特点。无论就思想还是就艺术而言，舒婷女性诗歌创作都给当代中国诗坛带来许多重要启示，对于现代女性汉语诗歌发展具有深远的影响。

注释：

① 红孩，《“纵然我是一支芦苇”——记舒婷》，《人民日报海外版》2000年09月26日第七版。

② 陶月英，《<致橡树>真的仅仅是一首爱情诗？》，http://61.132.120.210/gybblog，2007.5.1。

③ 陆恒玉，《我是你骤雨中的百合花——重读舒婷的爱情诗》，http://hi.baidu.com/lhye，2006.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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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陆恒玉，《我是你骤雨中的百合花——重读舒婷的爱情诗》，http://hi.baidu.com/lhye，2006.12.23。

⑤ 碧青，《似近似远的舒婷》，《诗歌月刊》2006年第6期。

参考文献：

[1] 舒婷，《舒婷的诗》，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

[2] 碧青，《似近似远的舒婷》，《诗歌月刊》2006年第6期．

[3] 孙秀华，《试论舒婷诗歌的情感思维方式》，《江淮论坛》2000年第3期．

[4] 陈飞鲸，《鲜明的女性特征迥异的作品风格——舒婷诗歌与散文比较赏评》，《宁德师专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4期．

[5] 王暾，《心态抒写：舒婷朦胧诗创作视角探微》，《广西右江民族师专学报》2003年第5期．

[6] 张新珍，《舒婷诗歌常见意象探析》，《德州学院学报》2003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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