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社会科学２０１４年第１期 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机制研究 易晓波，李光 （武汉大学发展研究院，湖北武汉４３００７９） 摘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是、企业、高等学校和科研院所各创新主体以共同利益为 基础，以资源共享或优势互补为前提，分工协作，共同开展科技创新活动，以此实现整体协同效 应、形成创新发展合力。作为产学研合作与科技创新的新型组织范式，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对 实施“科教兴鄂”战略、构建湖北省创新体系、实现“创新湖北”目标具有重要意义。政产学研科技 协同创新的效率及效益，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科技协同创新机制。在我国各地竞相大力推进政产 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背景下，湖北省必须切实加强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机制建设。 关键词：湖北；科技协同；可持续发展 中图分类号：Ｆ１２７（２６３）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３—８４７７（２０１４）０１一Ｏ０６８—０５ 一、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机制分析 企业，企业为满足市场和自身发展的需要，不断向 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运行机制，是指 高校、院所提出亟待解决的技术问题；二是科技创 促使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组织形成、良性 新的原动力，主要来自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大科 运作、稳定发展的方式或制度，主要包括合作形成 学、大数据时代的科技创新及成果转化，越来越依 机制、组织治理机制、协同攻关机制以及责权平衡 赖多学科、多行业、多部门的协同合作；三是政 机制等。 成机制。 策的推动力，为促进国家或区域科技、经济、社 动企业、高等学校、科研院所科技协同创新。 ——（一）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合作形 会发展，制定、完善制度、创造环境，引导和推 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合作形成机 合作进入机制。合作进入机制是指湖北省 制，是指、企业、高等学校和科研院所各创新主 、企业、高等院校或科研院所等主体相互选择、 体形成协同合作体或组织的方式或制度，包括合作 形成科技协同创新组织的方式或制度。作为合作伙 动力机制、合作进入机制以及合作退出机制。 ——伴，应具备以下条件：一是战略目标一致，共同的战 合作动力机制。合作动力机制是指促使湖 略意图、战略目标和利益诉求，是保证科技协同创 北省、企业、高等院校、科研院所等主体产生科 新有序、高效运行的关键；二是优势资源互补，科技 技协同创新合作意愿的动因，主要是三方面力量相 协同创新合作的目的就是要通过整合优势资源，实 互作用的结果：一是市场需求的牵动力，主要来自 现各成员凭自身条件无法完成的目标互补和整合， 作者简介：易晓波（１９７ｌ一），男，博士，武汉大学发展研究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李光（１９５５一），男，武 汉大学发展研究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资助项目：国家级科技思想库（湖北）研究课题。 ・６８・ 得到１＋１＞２的协同效应；三是文化价值兼容，合作 ——学习成长机制。学习成长机制是湖北省政 者之间能相互理解和尊重彼此的文化价值差异，逐 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组织通过知识的不断创造、获 渐建立信任和默契，促进科技协同创新合作的长 取、传递实现提升和发展的方式或制度。科技协同 期、稳定发展。 ——创新学习成长机制的关键因素主要包括：建立愿 合作退出机制。合作退出机制是指湖北省 景、团队学习、改变心智、自我超越、系统思考等，其 联合研发、共同参与会议、 政产学研合作成员退出科技协同创新组织的方式 形式主要包括专利许可、或制度。合作退出机制是在内外部环境的变化时， 学术创业、非正式研讨、通过项目培训学生、人员互 科技协同创新组织实现自我更新、保持活力和健康 动、网络交流等。科技协同创新学习机制的建立，有 发展的必要条件。合作成员退出一般有两种情况， 助于增强科技协同创新的自组织能力，提升科技协 一种是因为自身发展的需要主动退出，另一种是因 同创新系统有序发展的层次。 为不履行或违背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而隐退。为此， 需要建立客观公正的监督评价和绩效考核制度，形 成完备的合作成员退出约束与补偿制度，尽量避免 或减低因合作者退出对科技协同创新造成的损失。 （二）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组织治 理机制。 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组织治理机 制，是指对科技协同创新这种跨学科、跨行业、跨部 门混合型合作关系的结构和过程进行治理的方式 或制度，主要包括组织协调机制、沟通信任机制、学 习成长机制和激励约束机制。 ——组织协调机制。组织协调机制是指对湖北 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组织方式及运行方式 进行协调管理的方式或制度。由于科技协同创新主 体分别属于不同的管理体系，牵涉到不同的利益关 系，有必要建立一个超越各个科技协同创新主体的 统一组织协调机制，以打破部门意识以及条块分割 的壁垒，跨越组织内外部边界，协调好各方面 的利益和矛盾，促进资源尽可能在科技协同创新利 益共同体内无障碍流动。通过组织协调机制，选择 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有效合作模式，并据此进 一步确定具体的合作组织结构。 ——沟通信任机制。沟通信任机制是指通过有 效的信息沟通、实现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 合作成员之间充分信任的方式或制度。、企业、 高等学校和科研院所，在文化和价值取向、知识和 资源结构等方面存在着明显差异，合作成员所拥有 的不同信息资源也会导致信息不对称问题。因此， 需要建立完善的信息披露制度、健全的科技中介体 系、良好的信息交流平台建设，在快捷、畅通的信息 沟通中建立良好的互动信任关系，有效促进知识、 技术的创新和转移，增进科技协同创新合作绩效。 ——激励约束机制。激励约束机制包括激励机 制和约束机制。激励机制是指激发和调动湖北省政 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合作者的积极性、主动性、创 造性的方式或制度，主要包括以市场为基础的股权 激励、以学术为基础的科研创新激励以及导向性的 激励。约束机制是指约束和规范各方的行 为、保证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有效、运行 的方式或制度，其主要内容包括：不断完善的 法律法规、协同创新主体之间依法签订的协议与合 同、协同创新组织机构健全的监督评价制度和绩效 考核制度等。 （三）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协作攻 关机制。 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协作攻关机 制，是指整合政产学研各方优势资源、分工协作、目 标协同对制约科技发展和行业发展之关键问题与 共性技术难题进行攻关的方式或制度。协作攻关机 制包括资源整合机制、分工协作机制以及成果导人 机制。 ——资源整合机制。资源整合机制是根据湖北 省政产学研科技创新、协同攻关的内在要求，合理 配置资源以实现科技要素集聚、优势互补、能量释 放的方式或制度。资源整合机制是科技协同创新的 要素协同，主要包括：科技情报、大型仪器设备、实 验室等科技资源与信息共享机制；创新人才资源引 进、培养和柔性流动机制；投资为引导、企业投 资为主体、各类社会投资广泛参与的多元化投资机 制；国家重大专项、国家科技计划项目以及其他国 内外优势、特色科技成果项目资源的培育引进、转 化利用机制；完善的中介服务机制。 ——分工协作机制。分工协作机制是湖北省政 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主体进行合理分工、协同合作 ・６９・ 的方式或制度，既是协同攻关的过程协同，也是科 研科技协同创新利益共享机制的建立，要充分考虑 技创新上、中、下游的对接与耦合。科技创新一般需 权衡以下几个因素：投入资源的多少、承担风险的 要就经历基础研究、应用研究、开发研究、设计试 大小、所作贡献的大小以及所起作用的关键程度。 制、中间试验、工业化生产等环节，各个环节都需要 如果投入的人力、财力、物力及时间越多，承担的风 行政、生产、教育、科研不同社会分工系统在功能上 险越大，所作的贡献越大，所起的作用越关键，那么 的协同与集成。过程协同以要素协同为基础，要素 其得到的回报应该越多。 协同只有在过程协同中才得以真正实现，要素协同 高。 ————监管评价机制。监管评价机制是指通过监 与过程协同的有机结合能力越强，创新绩效也就越 管和评价工作以规范合作各方行为、保障湖北省政 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良性运行的方式或制度，包括 成果导人机制。成果导入机制是指保证、 监管保障机制和科学评价机制。监管保障机制包括 提高科技创新成果转化效率的方式或制度，是整个 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过程中不可或缺的 环节。成果导人机制主要内容包括：一是导人切入 点的选取。高校及院所要了解企业对成果导人的需 求程度和预期效果，分析企业导人项目时可能 出现的问题，从而确定导入的具体方法；二是导人 方案的制定。方案要详细、可操作，应包括导人项目 的起止时间、主要内容、工作重点、人员构成、预期 效果等；三是成果导人控制。导入控制主要包括成 果导人控制节点的设置、导人质量控制标准、导人 项目检查及其调整措施；四是成果导人效果评价与 考核。 （四）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责权平 衡机制。 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责权平衡机 制，是指科技协同创新主体依据各自的责、权、利承 担风险、分配收益的方式或制度，主要包括风险分 担机制、利益共享机制和监管评价机制。 ——风险分担机制。风险分担机制是指湖北省 科技协同创新主体共同承担风险、管控风险、应对 风险和规避风险的方式或制度。风险分担机制包 括：一是风险分担责任制度。明确政产学研各方的 责任、权力和义务，分层次、分阶段分解风险责任， 共同承担科技协同创新风险。二是风险预警机制。 对所有可能引发风险危机的因素和征兆，进行即时 关注、系统搜集、跟踪监测和同步管理，科学分析评 估风险发生的概率及危害性，及时制定应对措施， 管控和规避科技协同创新风险的发生。 ——利益共享机制。利益共享机制是指湖北省 政产学研协同创新主体合理分享各种有形、无形收 益的方式或制度。在遵循公平公正、责利对等、互利 互惠、风险补偿、协商让利等原则的前提下，政产学 ・７０・ 健全的法规体系、监督惩罚制度、风险监管体 系和项目分类管理制度。科学评价机制的关键是建 立一套完整的评价指标体系，通过分项分析、分类 分析和综合分析，对科技协同创新条件、科技协同 创新效益以及科技协同创新结果进行定性和定量 评估。 二、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机制存在的 问题 近年来，湖北省在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机制 方面进行了各种有益尝试，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 仍然存在很多问题，主要体现在以下六个方面： （一）科技协同创新合作形成机制存在的问 题。 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主体分处于不同领域， 有着各自不同的事业追求、价值观念和评价体系， 导致各主体参与协同创新的动力和活力不尽如人 意。一方面，湖北省高校和科研院所注重的是学科 建设、理论研究和学术创新。以学术评价为主的科 研考评体系，侧重于纵向科研项目、著作论文、专利 及奖励等方面的数量和层级。教师和科研人员面向 企业、面向市场、面向实际应用做研发的兴趣不大、 动力不足和能力不强，也制约了应用技术研究和成 果转化人员参与协同创新的积极性、持续性。另一 方面，湖北省地方、大中型企业与大学和科研 院所合作的主要兴趣，集中在那些能对地方经济建 设和企业发展立竿见影的短平快项目，对那些事关 行业发展的关键技术、共性技术则重视不够，难以 进行深度科技协同创新。 （二）科技协同创新协作攻关机制存在的问题。 近年来，虽然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取 得明显进展，但由于湖北省企业普遍积累不足，企 业技术力量与高校、科研机构落差较大，在“高投 人、高风险、长周期”产业重大技术领域的长期跟踪 省也尚未形成，也没有真正得到重视，成为制约湖 和研究严重不足，与高校及院所合作往往重视眼前 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主要因素之一。建立 效益，缺乏战略眼光和长效机制，难以进行深度科 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引导带动、社会金 技协同创新。因此，湖北省政产学研合作主要还停 融资本相结合的多元化科技协同创新投入体系，刻 留在技术转让、合作开发和委托开发等相对较低的 不容缓。 层次上，围绕某一领域单一项目进行的“点对点”短 （五）科技协同创新信息交流共享机制存在的 期合作居多，围绕产业链进行协同创新的重大项目 问题。 比较少。产学研合作的组织形式以“小作坊模式”为 社会中介服务机构在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 主，研究团队趋向个体化，合作关系比较松散，跨学 中发挥着“润滑剂”与“催化剂”的作用。湖北省服务 科、跨行业、跨部门的协作攻关机制相对不足。由 政产学研合作的社会专业化中介机构，内部组织不 此，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组织治理机制 健全，结构功能单一，合作层次偏低，服务质量和水 也相对欠缺。 平都不高，无论是在数量还是在功能上，都难以完 （三）科技协同创新责权平衡机制存在的问题。 全满足和适应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需要；而政 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责权平衡机 府、企业、高校、科研机构自成体系，壁垒森严，科技 制尚不健全，共同投入、成果共享、风险共担的科技 创新信息缺乏交流与共享。这就导致：一方面，社会 协同创新利益共同体尚未真正形成。一是共同投入 中介服务不能做到及时和准确传递信息，导致高校 的机制建设不到位，各方承诺的资金、设备、人才等 和院所的科技成果难以找到现实需求并转化为经 相关创新资源，往往难以顺利落实，很多合作因投 济效益。另一方面，企业发展需要破解的技术难题， 入不到位难以为继。二是合作协议对权、责、利界定 往往难以找到合适的科研成果和人才。这种科技创 不清，对资金的投入和管理、知识产权分配、违约责 新供给者之间、科技创新供给者与科技创新需求者 任等重要利益问题约定不明确，一旦出现纠纷往往 ；之间客观存在的信息不对称现象，影响了科技协同 缺乏协商解决的依据。如某些由多个参与单位和个 创新的效率和效益。 人分工协作完成的重大攻关项目成果，在评定科研 （六）科技协同创新机制改革存在的问 人员学术成就时，通常只对署名第一或靠前者才有 题。 效；有些科技协同创新的利益分配，要么简单化地 从整体上看，湖北省高校、科研机构、企业之间 平均分配，要么归功于负责组织协调的最高领导， 基于利益驱动的科技协同创新机制尚未完全形成， 要么仅按投入比例分配，而忽略了创造性贡献等重 需要在机制创新和项目引导上发挥 要因素，严重挫伤了各创新主体参与协同合作的积 重要作用，以为主导，充分发挥市场的基础性 极性。 作用，充分认识市场机制在科技创新资源配置中的 （四）科技协同创新多元化投入机制存在的问 决定性作用，突破制约科技协同创新主体能力提升 题。 的障碍，实现创新要素汇聚、整合与共享，充分释放 能否有风险投资顺利介入科技成果的研究开 人才、资本、信息、技术等方面的活力。近年来，湖北 发、中试、商品化和产业化活动，是政产学研科技协 省虽然制定了不少促进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 同创新能否成功的关键。湖北省高校和科研院所并 法规，但有些规定较为抽象、概括，缺乏具体 不具备实现自我转化创新成果的资金实力，开拓市 的、可操作的实施细则，有些甚至出现矛盾和 场也不是其优势。面对技术创新高风险的压力，湖 前后不一致状况。这些自相矛盾的不仅难以形 北省企业也希望通过补偿或风险投资机 成合力，而且以突破机制障碍的名义，形成了 构、金融机构介入共同承担风险。湖北省目前尚无 影响政产学研协同创新的新问题。比如，即使是以 用于支持政产学研合作的专项资金，缺乏稳定的政 ：准动协同创新为目的的“湖北省２０１１年计划”，不 产学研合作资金来源。已有的科技型中小企业技术 仅其整个决策、申报、评审、批建流程难以找到公开 创新基金、火炬计划等项目基金，由于资金总额有 讯息，似乎还存在将在鄂国家部委高校与湖北省地 限，存在“量少面广”的问题。风险投资机制在湖北 方高校区别对待的问题。 ・７ｌ・ 三、建立健全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机 才培养。 制的对策建议 （四）建立健全科技协同创新的科研评价机制。 为加快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机制建 和可持续发展，提出以下对策建议。 完善评价指标体系，改革评价方式，注重原始 和贡献为导向的评价机制。针对湖北省应用技术研 究、公益性研究、基础研究的不同性质建立分类评 设，形成湖北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的良性循环 创新和解决重大现实需求的实效，形成以创新质量 （一）建立健全科技协同创新的组织管理机制。 牵头、多方参与，成立“湖北省科技协同创 价制度；加强对科研质量、自主创新能力及其标志 新建设促进办公室”，建立专家委员会咨询与监督 性成果的评价，加强对科技成果成熟度及其转化 机制，构建科学有效的组织管理体系。探索创新政 率、对社会经济发展贡献度的评价，加强对科技创 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组织形式，深化跨学科、跨部 新竞争力、持续创新能力的评价。积极引导科技人 门、跨系统、跨地区的合作。建立健全责权利分配机 制，形成优势互补、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科技成果 转化合作机制。制定和完善促进政产学研科技协同 创新的法规、，加强对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 组织的目标管理和阶段性评估。 （二）建立健全科技协同创新的资源整合机制。 发挥市场在湖北省科技创新资源配置过程中 的决定性作用，促进创新资源在企业、高校及科研 机构之间合理流动。充分发挥创新要素与资源的汇 聚、融合效应，优化以学科交叉融合为导向的资源 配置方式，建设面向全社会开放的科技创新协作平 台、图书文献信息数据库和数字化共享应用平台， 完善科技创新资源共建共享机制，构建有利于协同 创新的基础条件和长效机制。探索流动、开放、协同 的人才柔性流动配置机制，积极吸引国际创新力量 和资源，创新对外交流与合作模式。 （三）建立健全科技协同创新的人才培养机制。 以科学研究和实践创新为主导，通过学科交叉 与融合、产学研紧密合作、国际合作研究等途径，加 快推进湖北省人才培养机制改革。促进高校、科研 院所、企业联合培养人才，建立健全寓教于科学研 究、寓教于实践应用的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突 出培养创新型科技人才，重点培养领军人才和复合 型人才，大力培养经济社会发展重点领域急需的紧 缺专门人才。引导高校和科研院所面向主导产业和 战略性新兴产业，加强交叉学科、新兴学科专业人 ・７２・ 员面向生产实际和市场需求提出研究课题，解决产 业发展的关键技术瓶颈。 （五）建立健全科技协同创新的多元化投人机 制。 加快建立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引 导带动、社会金融资本相结合的多元化科技协同创 新投入体系。实施“湖北省科技协同创新专项计 划”，以技术创新风险基金、产学研合作奖励基金等 形式支持协同创新重大成果转化的引导投入。推动 企业逐步提高研究开发费用占销售收人的比例，使 之真正成为政产学研合作项目投人的主体。鼓励和 引导信贷资金、产业投资基金、风险投资和创业投 资等各种资金支持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完善政 产学研科技协同战略投资退出机制，允许社会资本 按规定退出，保障其应得权益。 （六）建立健全科技协同创新的中介服务机制。 加大以科技中介机构为主体的科技协同创新 服务体系建设力度，引导其发挥信息沟通、技术评 估、法律咨询、知识产权服务等中介作用，提高服务 水平，构建完善的技术要素市场体系。充分利用现 代信息网络技术和各种新型数字媒体，构建面向全 社会的政产学研科技协同创新信息系统。促进行业 协会、产学研合作促进会、科技社团等科技非 组织的健康成长，发挥各种社会力量在推进湖北省 科技协同创新中的特殊优势和重要作用。 责任编辑郁之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