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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研究《秃头歌女》与《等待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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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研究《秃头歌女》与《等待戈多》

作者:周华

来源:《文学教育》2011年第12期

内容摘要:荒诞派戏剧并不是没有主题,它的主题就是荒诞。本文对“反主题”的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秃头歌女》与《等待戈多》进行对比分析,从题材、情节、人物、主题这四方面进行解读,表达二战后人们的那种信仰缺失,对社会感到无望的生存状态。 关键词:荒诞 无望 机械重复 等待

存在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萨特在其短篇小说《墙》写到:“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痛苦的。”它反映了20世纪西方现代主义文学普遍共同的主题。那时旧的精神支柱瓦解了,新的信仰尚未找到,这种精神上的空虚反映到文学艺术上,形成了以“没有意思,荒诞,无用”为主题的荒诞派戏剧,其代表作家就是贝克特、尤内斯库。世界的荒诞让尤内斯库迷失在简单词汇里,世界苍白的单调,毫无动力的机械重复,使他倍受压抑。终于,一本简单的对话变成导火索,引爆了压抑许久的地火,《秃头歌女》带着熔岩般的气势喷薄而出。而出生在都柏林的犹太后裔贝克特则坚持说自己出生于耶稣受难的日子,更显示出他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受难者的感受方式,人类生存的困惑,人的精神同肉体的分离,人对自身的无法把握,人的自主意识丧失之后的无尽悲哀和惨状......他在荒凉世界中受困的体验负载着他的哲学沉思贯穿在《等待戈多》中,让时代和世界振聋发聩。 一.题材:如出一辙、无休无止

在《秃头歌女》中,人物似影子般的模糊,中产阶级史密斯夫妇在进行莫名其妙的谈话,后来马丁夫妇登台谈些无聊的琐事,谈着谈着才发现他们原是同住一间屋里同睡一张床上,还生过一个面貌奇怪的女儿,这才发现他俩可能是夫妇,但当女仆提出怀疑时,他们自己也怀疑起来,夫妇关系始终无法确认,竟然又毫无感触地离去!这时史密斯夫妇又开始了与原来类似的谈话,重复至终。而《等待戈多》是一出两幕剧。第一幕,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汉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黄昏小路旁的枯树下等待戈多的到来。他们为消磨时间,语无伦次,东拉西扯地试着讲故事找话题,做着各种无聊的动作。错把波卓和幸运儿当戈多。天快黑时,来了一个小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第二幕,次日黄昏,一切无异。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四、五片叶子,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天黑时,那孩子又说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两人大为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却又站着不动,可以猜想后来的时光也必是重复等待。

二.情节:机械复制、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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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派戏剧彻底掀翻了传统喜剧的舞台,颠覆了真实的、典型的环境和气氛,没有了情节,没有了主题,没有了人物,甚至也没有了正常的语言。情节、人物、语言的机械复制体现的是人类在荒诞的世界中循环往复,堕入永恒的劫难之中。《秃头歌女》给我们呈现的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过程:从史密斯夫妇的闲谈开始,随后是女仆,马丁夫妇的出场及对话,接着又是消防队长的出场和交谈及退场,最后是两对夫妇的争吵,全剧在马丁夫妇的再出现,重复史密斯夫妇再开始时的姿态和对话而告终。这根本谈不上戏剧情节,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延续,使人感到枯燥无味,毫无引人入胜之处。剧本的语言令人意外:过度使用的陈词滥调,不符合人物的环境,脱离了思想和正常的感情。它已不是交流思想展示人物性格的工具,而成为单纯的生理现象。剧中的人物更是一些没有性格的形象,他们的言行都是机械的,不反映什么心理活动和思想。史密斯在闲聊时谈到的博比·沃森竟是一个家族中的共同名字,商店推销员是这一家族所从事的唯一职业。马丁夫妇之间竟互不相识,必须经过一番交谈才能相认。结尾时,马丁夫妇代替了史密斯夫妇开始时的场面和对白,循环往复,更进一步突出了人物的可有可无和可以替换的特点。

《等待戈多》用杂乱、荒诞不经的内容与情节,更表明生活的荒诞,人生的无望。内容情节以人物无聊的小动作,语无伦次的唠叨,含糊不清、支离破碎地讲述小故事和人物的杂耍来代替。在日复一日的“次日”中,循环着戈戈和狄狄的脱靴子抖帽子的无聊与见面的互不相识,往复着死不成走不了的等待和说要来却又总不来的希望,似乎有一只命运的大手将他们推入永恒的劫难之中。剧中人物的对话、独白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唠叨重复,文不对题,如幸运儿突然的激愤讲演,不带标点、连篇累牍,使人不知所云。在非理性化、非人化的世界里,人已然失去了本质力量,没有了自由意志,没有了思想人格,所以语言也会如此。 三.人物:在虚无化了的时间中无望

尤内斯库把舞台分割成了片断,这些片断像阡陌一样交叉纠缠,挂钟扮演的就是尤内斯库用以将时间切割的工具,人物在交叉中并存,他们在不同的时间、空间里忙碌着、变幻着形体。挂钟也配合着敲打,挂钟无规律的敲打证明这个世界已经紊乱。时空交错里,挂钟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它会愤怒、会高兴、还会沉默。尤内斯库将博比·沃森们赋予同一个推销员身份,这暗喻了他们其实是一个人,只不过在不同的时间、地点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消防队长最后离去对于时间的询问和答复实际上仍然是时空混乱的表现,尤内斯库让时间在最后把人们彻底隔离,人群形同陌路,互不理解。这一切都在时间分叉与交汇里把人类社会推向荒谬的极致。

贝克特让剧中人物遗忘过去的事情,甚至立刻就遗忘自己或别人说的话,人物对话充满了脱节,在这意义缺失的背后,缺失语言已经失去了意义,因为人的存在变得荒诞,而语言不再具有意义,而是投到空气中的声音,最终只能听到它自己的反弹,而遗忘与时间有关。在他们等待的地方,看似有变化,其实时间是不动的,波卓的话概括了这种时间的凝固:“有一天我们诞生,有一天我们死去,同样的一天,同样的一秒钟,”、“他们让新的生命诞生在坟墓上,光明只闪现了一刹那,跟着又是黑夜。”这种等待恰如西西弗斯推石上山,永远不可能有一个真正的成果,时间被虚无化了,他们等待的希望最终只能是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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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主题:上帝死了

任何文艺作品的艺术形式都是为一定的思想内容服务的。《秃头歌女》史密斯夫妇缺乏思想的唠叨在戏剧形式上呈现为陈词滥调的不断重复出现,突出了现实生活的空虚和庸俗的深刻主题。剧本的缺乏情节、人物的可有可无、语言的毫无意义、剧名的古怪、以及结尾的处理等,都是为了达到他的创作意图,即上帝已死,世界变为一场漫无边际的恶梦;人生充满了琐屑、乏味、平庸和空虚,没有生气,毫无理解,也根绝了希望。《等待戈多》的主题和核心是等待希望。而此主题在戏剧形式上最突出的体现便是以戈多为贯穿全局的中心线索。戈多未曾露面,朦胧虚无,却是决定人物命运的首要人物。令戈戈和狄狄在恶劣的环境中,在无望的希望中苦苦等待,真是“戈多迟迟不来,苦死了等他的人”。向我们揭示了上帝已死,信仰不复存在的荒缪丑恶的世界和混乱无序的现实,人在其中处于孤立无援、恐惧幻灭、生死不能、痛快绝望的境地。

最初,人类赤诚以对,无拘无束,后来有个强有力的人掌握了一打真理,然后用真理为自己砌筑了一个碉堡,将自己的心灵囚禁在里面。再后来,人们竞相仿效,他们开始各自画地为牢,将自己的心灵砌筑在方格似的深井中,让真实的灵魂漂浮在夜空,他们不仅彼此陌生,而且自己与自己亦极端陌生,游荡的灵魂再也找不到真实的心灵憩息,荒诞无望之感从此伴随人类不曾再消逝。在古希腊,它由命运或宙斯得以解释;中世纪它便被上帝玩弄于股掌之间;文艺复兴之后,它又在理性光辉照耀下,悄然冰释。只有到了现代,在尼采宣布上帝已死之后,人们才开始认识到这种荒诞。荒诞派作家们如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一样勇敢地给我们揭示世界的本质,同时拷问着人类良知,在世界的假面舞会上,虚无的希望的幻想永不退隐,人类陷入提线木偶的境界,就像机械时代的复制品般,僵硬的舞姿靠惯性运转着,无休无止的重复着无聊的如出一辙的次生活。人的非人化,在错综复杂的时间小径里周而复始循环不已。非人化了的人,在看似有变化实则凝固的时间洪荒中遗忘着、信仰着、等待着;习惯地等待,支离破碎地等待,在时间的迷宫里,等待着实际上永远不会到来的“明天”,不断希望不断失望又不敢抛弃等待,接着继续希望……

参考文献:

[1]欧仁 尤内斯库.尤内斯库画传[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8。 [2]萨缪尔 贝克特.等待戈多[M].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2006。

[3]孙倩.《等待戈多》的主题学分析[J]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29)。

[4]吴笛.让我们从心出发——《秃头歌女》的重新诠释[J]上海戏剧,20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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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华,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课程与教学论专业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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