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６年第６期 总第１３９期 《福建师大福清分校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ＦＵＱＩＮＧ ＢＲＡＮＣＨ ＯＦ ＦＵＪＩＡＮ ＮＯＲＭＡ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普通话水平测试朗读项语调问题研究 殷晓云 （福建师范大学协和学院，福建福州 ３５０１ １７） 摘要：朗读是普通话水平测试（以下简称ＰＳＣ）中的主要项目，语调是朗读的重要考核指标。论 文指出朗读测试存在的四个语调普遍问题，从声调、轻重、句调、语速等四个方面对语调问题进行阐析， 探讨有效提高语调表达水平的途径和方法，对ＰＳＣ朗读项教学和测试有较强的理论和实践指导意义。 关键词：普通话水平测试；朗读；语调问题；研究 中图分类号：Ｈｌ１９ 文献标志码：Ｂ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３４２１（２０１６）０６－００５９－０６ ＰＳＣ有四个测试项，其中朗读是ＰＳＣ中的 语言的再创作过程。ＰＳＣ朗读测试的目的是测 主要项目之一，共３Ｏ分。一、二项测试字和 查应试人使用普通话朗读书面作品的水平。“书 词的标准音；第三项朗读既测试字词的标准音， 面作品”指普通话水平测试用６０篇朗读短文。 同时考核朗读的语调、停连和流畅度；第四项 在测查字词、音变标准的同时，还重点测查停 测试无文字凭借的说话水平。朗读在ＰＳＣ中 连、语调以及朗读流畅度。从这个意义上说， 是承上启下的测试项目。应试人朗读水平的高 ＰＳＣ朗读测试应该把“发音规范”放在首位， 低，反映出应试人对普通话语音标准的掌握情 它更侧重于普通话标准水平的测试，而不是朗 况，同时也反映出应试人对朗读技巧的运用能 读技巧水平的测试。力。其中，语调是朗读项中非常重要的考核指 （二）什么是语调 目前，语言学界对语调的定义不尽相同。 标，也是比较隐性的较难掌握的朗读技巧，对 普通话水平测试朗读项的评测起着至关重要的 胡明扬（１９９９）说：“北京话的（句终）语调 和音高、音长、音量都有关系”。［３ 林焘、王 作用。 一朗读和语调 （一）什么是朗读 理嘉（２ＯＯ１）认为；“语调主要由超音质成分， 即音高、音强和音长组成。” 姚喜双等（２０１４） 徐世荣（１９８０）说：“普通话朗读就是用 认为：“构成语调的因素很复杂，因为它包括 爽朗生动的标准音，把书面上用文字写出成段 整句话声音的高低、快慢、长短、强弱的变化。 成篇的文章作品念出来，成为有声有色的活语 停顿、语句重音和升降是构成语调的三个主要 ５ 由此可见，语调与声调、轻重格式、 言，使多数人听见后，了解并且接受；不仅产 方面。”【生等于书面作品的表达效果，还可以由于声音 句调、节奏、重音、停连、语速等方面都有关系。 的运用，增强效果，使听者不仅知道，而且得 对于方言区的人而言，由于受到方言的影响， 到更深刻的感受。”【１］张颂（１９９９）指出：“朗读， 一乙以下（含一乙低分段）的应试人存在语调 是把文字作品转化为有声语言的创作活动。”ｆ２］ 偏误在所难免，语调问题是普通话教学与测试 朗读就是用清晰、响亮的声音，结合各种语言 的难点，更是方言区应试人学习普通话的难点。 表达手段，把书面作品转化为发音规范的有声 二ＰＳＣ朗读语调问题及原因探究 收稿日期：２ｏ１６－ｏ９—１５ 作者简介：殷晓云（１９７６一 ），女，上海人，高级讲师；研究方向：普通话水平测试与教学、经典诵读、现代汉语语音。 《福建师大福清分校学报》 ２０１６年１１月 正确的朗读方式，能够给人以美的享受， 无论任何体裁、不管什么作品，应试人都 在测试中得到高分；错误的朗读方式，只能给 用同一种腔调去朗读，以不变的语调，去应万 人以虚假厌烦之感，而且在测试中会失分频频。 变的作品内容，形成“千人一腔，万人一调” 大量的测试实践证明，在ＰＳＣ朗读测试中，不 的朗读模式。有的应试人存在或前高后低、或 少应试人存在以下几种较为常见的语调问题。 （一）“原汁原味”式 前低后高、或前快后慢、或前慢后快、或前重 后轻、或前轻后重等固定朗读模式，没能注意 不注意语音的规范性，带有浓厚方言腔调， 到语调是随着文章感情的变化而变化的。这种 完全是用无意识的、不经任何训练、 “原汁原 味”的普通话在朗读。这种现象是应试人受自 身方言的影响，无法改变或无意识改变自身普 通话存在的问题，更无暇顾及语调问题，呈现 出方音重、错误多，在方言区较为常见。当然， 也有的应试人因思想认识不到位，准备不充分， 存在应付考试的心理，表现出“原汁原味”的 不标准普通话和所谓“自然”方言语调状态。 （二）字化词化式 朗读中或有字无词、有词无句，或一字一 顿、一词一顿，语调平直，停连位置和时间都 一样，没有内在感受，没有重音体现，只是机 械地把文字变为声音，读后让人感觉文章支离 破碎。我们一般称之为朗读的起始阶段。究其 原因，主要是中小学语文“齐读”教学所造成 的后果。中小学语文教学中常见的朗读教学方 式，就是采取“齐读”法，表面上看书声琅琅， 声音齐整，其实质因“齐读”形式而单纯追求 声音整齐的朗读效果，势必造成字化词化现象。 原因之二，应试人因语音基础较差，为了努力 读好标准音，采取看字念声、照词读音的朗读 方式，出现一字一顿、一词一顿的现象，全然 不顾停连和语调。 （三）念诵经书式 其特点是声音小而语速快，没有停顿，没 有重音，没有变化，吐字不清晰，和诵读经书 有点雷同，容易出现吃字现象。这是应试人长 期背书所造成的一种不良朗读习惯，背书目的 是把书本内容背诵下来，完全不注意语调。有 的应试人存在匆忙应试心理，即快速考完迅速 离开。还有的应试人受到个人说话语速快的影 响，而造成朗读语速较快的现象。 （四）固定语调式 固定语调的朗读方式，一旦形成，要想改变， 则十分困难。这是应试人对朗读缺乏认知、朗 读水平低下的一种固定朗读模式，也是目前存 在的较为普遍的朗读问题。 三提高ＰＳＣ朗读语调水平的有效对策 ＰＳＣ朗读项主要从语音、语调、停连、流 畅度四个方面予以评测。朗读项语调评分标准： 出现偏误视程度扣０．５分、１分、２分。所谓 “偏误”，指的是与标准有所偏差。语调标准 如何界定？分析《普通话水平测试等级标准（试 行）》，二级甲等以上等级的普通话标准指标 含有：朗读和自由交谈时……语调自然，表达 流畅。“语调自然”指的是语调的标准。我们 应该按文意、合文气、顺文势处理好语调，自 如地服从思想感情运动的需要。“视程度”指 的是依据应试人语调偏误的程度予以评测，是 对应试人普通话定性的分析，是一种模糊的评 分。然而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评测方法必须坚持 模糊与精确相结合的原则，王晖（２０１３）指出： “在具体实施层面实现精确与模糊的结合，必 须准确把握‘精确’中的模糊性，做到‘精确’ 与‘模糊’相辅相济，优势互补。”强调“应 达成整体上的精确性。”ｆ６ 由此可见，语调的 评分坚持从“量”到“性”的过程，应试人应 该注重从“量”上少丢分，由此达到“定性” 的“自然”。 方言区的人学习普通话最大的难点不是语 音，而是语调。很多人语音没有问题，单念字 词非常标准，但听其朗读，总觉得有点别扭， 不够自然，和标准音有差距，主要问题就出在 语调上，这种现象就是朗读中的“方言语调” 或“语调偏误”。如何有效规避语调偏误，做 到“语调自然”？首先，我们必须清楚影响语 第６期 殷晓云：普通话水平测试朗读项语调问题研究 ６１ 调的基本因素。宋欣桥指出： “语调构成的语 读去声调注意开头的调值高度。少数民族地区 音形式，……主要表现在‘音高’‘音长’‘音 的人和外国人学习普通话出现的怪腔怪调、洋 强’等非音质成分上，而语调突出地表现在‘音 腔洋调，都是没有掌握普通话正确的声调所造 高’上，其次是在‘音长’上。”ｆ７ （１９９７） 化，所以声调是语调最集中的体现。除声调以 外，影响普通话语调的因素还有很多，石佩雯 成的。所以说，声调错误是语调偏误的最集中 （二）读准轻重音 从这个意义上说，语调主要指句子中音高的变 体现。 朗读的轻重音，对方言区的很多人来说， （１９８０）曾指出： “除了句调的高低和句尾的 是一个全新的概念，包含词语的轻重音和语句 升降以外，说话时音域的宽窄，音量的强弱， 音长的增减都是形成各种复杂语调的重要因 素。”［８】石锋（１９９９）也说过：“语句调域和 调群调域都会随语速的加快而呈现缩小的趋 势。”［９］由此可见，影响语调的因素至少包含 字调、轻重、句调、语速四个方面。其次，如 何有效提高语调表达的“自然性”，是应该深 入去研究并付诸实践的课题。笔者试着从声调、 轻重、句调、语速等四个方面进行阐析，并例 析普通话水平测试用朗读作品６Ｏ篇，依此探 讨有效提高朗读语调表达水平，从而提高朗读 水平的途径和方法。 （一）读准声调 语调不是字调，但字调直接影响语调。“在 音节平面上使用的声调即字调，起区别词汇意 义的作用……在句子平面上使用的声调即句 调，起区别句子语法意义的作用，比如通常所 谓的语调。”“一般来说，字调和语调是两个 不同的系统，各自具有不同的调阈和调域。”［１明 （瞿霭堂劲松，１９９２）。这说明字调和语调都 具有音高的声学特征，两者既是处于不同层面 的，又存在着一定的融合关系。声调的准确与 否直接影响语调的正确，声调的失误也必然导 致语调的偏误。如闽方言区声调共性失误是带 有人声调，而莆仙人又易把上声读阳平，福州 人易把阳平读上声，这些现象都是方言区的人 由于受到方音的影响，说普通话造成的语调偏 误，短时间内有效纠正相当困难。普通话的四 个声调调形为平、升、曲、降，区别十分明显。 在朗读时阴平调注意保持５５调值的音高，读 阳平调时注意不要故意拖长造成曲折现象，读 上声调注意上声的变调以及原调值的曲折性， 的轻重音。 １．掌握词语的轻重音格式 所谓词语的轻重音，指的是词语中每个音 节轻重的不同。普通话词语的轻重音所形成的 自然节奏是普通话语调特征之一。在朗读作品 时，如果每个音节轻重音都一样，一字一蹦地 朗读，语感上会显得不自然，甚至很生硬，与 纯正的普通话有很大的差别，这是因为违背了 普通话词语的轻重音格式。 绝大多数普通话词语的轻重音格式是最后 一个音节读为重音。普通话词语分为单音节、 双音节、三音节和四音节，双音节词语占普通 话词语总数的绝大多数，多读为“中＋重”格式。 轻声音节轻重音格式体现为“重＋最轻”， 朗读时还应注意不要把轻声音节重读了。朗读 作品前４００个音节必读轻声词所占比例较高。 廖广莉（２０１０）曾经统计：“６０篇作品中轻声 词出现频率最高的是作品３３号《散步》，共计 ８５个，占据前４００个音节２１．２５％的比例。”“４７ 篇作品的轻声词比例集中在１０％～１９．９９％之 间，占据了７８，３４％的比例”。口Ｉ］可见，该轻 不轻是严重的语调偏误的体现。 双音节词语中除了“中＋重”“重＋轻” 格式外，还有一部分词语属于一般轻读间或重 读的词语，也称为“重＋次轻”词语。这类词 语在朗读时建议读为轻声，这样会使语调更加 自然，也是普通话水平较高的表现。 轻重音格式还要注意克服“港台腔”。所 谓“港台腔”，主要体现为末尾语气词读重拖 长，像“当然啦……”之类，还体现为把轻声 音节读成前轻后重，如把“爸爸（ｂａｂＱ）读 成“ｂ ａ ｂ ａ”，甚至读成“ｂ Ｑ ｂ ａ”。由此可见， ６２ 《福建师大福清分校学报》 ２０１６年１１月 朗读时带有“港台腔”的主要原因，就是违背 例３一只孤单的小鸟无家可归，落到被 了普通话词语的轻重音格式。 卷到洋里的木板上，乘流而下，姗姗而来，近了， 方言区的人应该在掌握语音标准的基础 近了！……（作品２２号） 上，进一步掌握普通话词语的轻重音格式，从 而减少语调失误，提高朗读水平。 例１ 朋友新烫了个头，不敢回家见母亲， 重音应放在“无家可归”和第二个“近了” 上。“无家可归”强调出小鸟的孤单，才有下 句“落到被卷到洋里的木板上”的悲惨。第二 恐怕惊骇了老人家，却欢天喜地来见我们，老 个“近了”体现重音，表示小鸟离人越来越近， 朋友颇能以一种趣味性的眼光欣赏这个改变。 （作品３２号） 在这段文字中，“朋友”“我们”“这个” 是轻声词，助词“了”“的”是轻声音节；“母 亲”“老人家”读作“重＋次轻”；其他双音 节词语“回家”“恐怕”“惊骇”“眼光”“欣 赏”“改变”等读为“中＋重”格式。 当然，词语的轻重音格式不是一成不变的。 刑福义（１９９１）指出， “当某个词进人一个较 大的语言片段后，轻重音可能会出现一些变化。 例如‘知道’、‘看见’读‘中重’，而在‘不 知道’、 ‘没看见’中，可以读为‘重轻’或 ‘轻重’。”【１ 所以，朗读时，词语的轻重音 格式也会出现“异化”现象（王群生、王彩豫， ２００７），在朗读训练中不必过于强调。 ２．注意语句重音的准确表达 朗读中的语句重音对表情达意有着极其重 要的作用。每一个语句中都有字词或短语在表 达时需体现逻辑重音。要准确表达语句重音， 必须熟读文章。有的应试人认为把文章读出声， 听感上哪一个音重就是重音，这是对重音的片 面认识。重音的确定和表达受语法、逻辑、感 情等多种因素的制约。朗读时，应以文章的文 本为依据，根据语境及语意，做出语句重音的 准确判定。语句重音处理不当会造成语意模糊， 这是应该尽量避免的。无重音或重音移位是朗 读语调偏误的体现。 例２那欢乐的叫喊声，把树枝上的雪都 震落下来了。（作品５号） 重音应该落在“雪”上，因为这句话是夸 张的修辞手法， “欢乐的叫喊声”把“雪”震 落下来，本身就够夸张了，不能把重音放在“都” 上，否则就夸张过度了。 有一种触手可得的感觉，为下文小鸟和水手结 下的深隋厚谊打下伏笔。 语句重音表达的方式一般有三种：除重读 外，还可以采取改变节奏，如快中显慢、慢中 见快的方式，或采取放轻法。 （三）注意句调 句调是句子的语调，是语调的重要组成部 分。句调是指句子高低升降的变化，句调往往 表现在末尾的音节上。任何句子都带有一定的 语调，借助语调，有声语言才具有极强的表现 力。普通话句调有平直、下降、上升、曲折四 种基本类型。应试人要注意句调是随声音的轻 重强弱、节奏的快慢起伏紧密相连的，要注意 四种类型句调的区别，注意语调准确丰富的变 化，提高朗读水平。 朗读时应注意克服固定语调。通篇一种调， 或全扬，或全降，不论是陈述句、疑问句、感 叹句、祈使句，也不管什么感情，什么基调， 都用一种语调朗读，表现为平直而生硬，形成 千篇一律的语调偏误现象。 平直调，无显著的高低变化，声音平直， 常用于陈述句。下降调，前高后低，常用于陈 述句和祈使句，在普通话语句中，降调出现频 率高。上升调，前低后高，声音上扬，常用于 表示疑问语气，以及长句中前半句的停顿处。 曲折调，语句音高曲折变化，或“低一高一低” 或“高一低一高”，常用于表示反诘、夸张、 嘲讽等语气。四种语调中，最应引起注意的是 疑问句的句调问题，大部分疑问句的句末语调 是上扬的。 例４他不就是被大家称为“乡巴佬儿” 的卡廷吗？ （作品２８号） 例５ “爸，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第６期 殷晓云：普通话水平测试朗读项语调问题研究 ６３ （作品７号） 节／分钟左右。最慢不能低于１７０个音节／分 （作 钟，最快不能快于２７０个音节／分钟。总之，听着顺就是正确的语速。 结语 例６啊！小桥呢？它躲起来了？ 品１８号） 但是，朗读时，并不是所有的疑问句句末 四语调都是上扬的，有的疑问句可依据表情达意 的具体需要，采取句末语调下降的语气。 ＰＳＣ朗读测试目的决定着语调训练的出发 点和落脚点。应始终把声调训练放在首位，并 例７ “胡先生，难道说白话文就毫无缺 注重轻重音、句调、语速的练习，结合停连、 点吗？” （作品１５号） 这句话是责问句，朗读时采取先快后慢， 句末语气甚至有点下降的趋势，可较准确表达 出说话人带有不服气的语气。如果句末语调上 扬了，就带有较浓的疑问语气在里头，语意表 达不到位。 例８那莺歌燕舞，那流水人家，怎么不 叫人陶醉呢？ （作品５３号） 这是反问句，无疑而问，用问句的形式表 示肯定的意思，“陶醉”一词可稍微扬起，“呢” 表句末停顿，采用下降的语气。 综上所析，对问句句调如果不细加分析辨 别，一律简单采取上扬语调，显然是无法准确 表情达意的，甚至会与文章原意背道而驰。朗 读时，我们应结合语境，注意变化，努力将作 品中每一问句的语气语调准确表达。 （四）语速适中 “‘语速’即语调速度，表现为语调的 ‘音长’。更细致地说明，不仅表现为音节的 长度，更明显的表现为音节与音节之间的疏密 程度”ｆ１ ３１（宋欣桥，１９９７）。语速的把握在朗 读测试中很重要，它反映出应试人对作品的理 解掌握和熟练程度。朗读语速不当表现为两种 现象：一是语速偏快，这是目前大多数应试人 的问题，主要是背书腔朗读习惯所致，有的是 快速作答、草草了事的应试心理在作祟，语速 快易造成语音含混，吐字不清晰，甚至出现“吃 字”现象；另一种现象是语速偏慢，停连太多， 甚至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一个词一个词地念， 造成语速慢的原因是应试人矫枉过正或未经准 备、见字读音使然，听感上极其不舒服。普通 话水平测试用６０篇朗读作品总体上均宜采用 舒缓中等的语速。朗读正常语速大约２４０个音 重音、语气、节奏等朗读技巧的综合训练，就 能有效提高语调表达的水平。高水平的ＰＳＣ朗 读状态，应从字、词、句、篇做到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字音要准确，二是词语的轻重音格式要正 确，三是句子的逻辑关系要精确，四是篇章疏 密度要相对，语势要平稳。总体给人的感觉是： 在语音标准基础上做到质朴、从容、去粉饰、 少做作，语言流畅，语脉清晰。由此可见，高 水平的朗读必须做到语调的“自然”。语调的 最大功能是传情达意，语调如何传情，又是如 何达意，这就要求应试人在朗读中要融人一定 的感情。虽然感情没有列入ＰＳＣ朗读项的考核 要素，但语调的准确表达离不开感情的支撑和 作用，所以，融入一定的感情也是“语调自然” 的保证。 附注： 例文选自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普通话培训测 试中心编制．普通话水平测试实施纲要［Ｍ】．北京：商 务印书馆，２００４：３３４—４５３． 参考文献： 【１］徐世荣．朗读在语文教学中的作用，普通话水平测 试员实用手册（增订本）［Ｋ］．北京：商务印书馆， ２０１２：４０２． 【２］张颂．朗读学【Ｍ】．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 １９９９：２，１６１． 【３］胡明扬．北京话初探［Ｍ］．北京：商务印书馆， １９９９：１５５． ［４］林焘，王理嘉．语音学教程【Ｍ】．北京：北京大学出 版社，２００１：１８３． 【５］姚喜双，等．普通话水平测试常用术语【Ｍ］．北京： 语文出版社，２０１４：１００． ６４ 《福建师大福清分校学报》 ２０１６年１１月 ［６］王晖．普通话水平测试阐要［Ｍ】．北京：商务印书馆， 港：城市大学出版社，１９９９：３８６． ２０１３：２１０． ［１０】瞿霭堂劲松．北京话的语气和语调［Ｊ］．中国人民大 ［７］【ｌ３］宋欣桥．“普通话水平测试”评分中的几个问题［Ｊ】． 学学报，１９９２（５）：６７—７４． 语言文字应用，１９９７（３）：３２—３７． ［１ １】廖广莉．普通话水平测试朗读作品中轻声词的频率 ［８］石佩雯．四种句子的语调变化［Ｊ】．语言教学与研究， 效应研究【Ｇ］／／第四届全国普通话培训测试研讨会 １９８０（２）：７２． 论文集．北京：语文出版社，２０１０：１４７． ［９】石锋．汉语语调格局在不同语速中的表现［Ｍ］，／中国 ［１２】刑福义．现代汉语【Ｍ】．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语言学的新拓展：庆祝王士元教授六十五岁华诞．香 １９９１：１ｎ０ Ａ Ｐｒｏｂｅ ｉｎｔｏ Ｉｎｔｏｎａｔｉｏｎ Ｐｒｏｂｌｅｍｓ ｏｆ Ｒｅａｄｉｎｇ Ａｌｏｕｄ ｉｎ Ｐｕｔｏｎｇｈｕａ Ｐｒｏｆｉｃｉｅｎｃｙ Ｔｅｓｔ ＹＩＮ Ｘｉａｏｙｕｎ ｒＣｏｎｃｏｒｄ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ＣｏｌｌｅｇｅＦｕｊｉａｎＮｏｒｍａｌ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ＦｕｚｈｏｕＦｕｊｉａｎ ３５０１１７）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Ｒｅａｄｉｎｇ ａｌｏｕｄ ｉｓ ｔｈｅ ｍａｉｎ ｔｅｓｔ ｉｔｅｍ ｏｆ Ｐｕｔｏｎｇｈｕａ Ｐｒｏｆｉｃｉｅｎｃｙ Ｔｅｓｔ（Ｈｅｒｅｉｎａｆｔｅｒ ｒｅｆｅｒｒｅｄ ｔｏ ａｓ ＰＳＣ），ｉｎ ｗｈｉｃｈ ｉｎｔｏｎａｔｉｏｎ ｉｓ ｔｈｅ ｉｍｐｏｒｔａｎｔ ａｓｓｅｓｓｍｅｎｔ ｉｎｄｅｘ．Ｔｈｉｓ ｐａｐｅｒ ｐｏｉｎｔｓ ｏｕｔ ｆｏｕｒ ｃｏｍｍｏｎ ｉｎｔｏｎａｔｉｏｎ ｐｒｏｂｌｅｍｓ ｔｈａｔ ｅｘｉｓｔ ｉｎ ｒｅａｄｉｎｇ ａｌｏｕｄ ｔｅｓｔ，ａｎａｌｙｚｉｎｇ ｔｈｅ ｐｒｏｂｌｅｍｓ ｉｎ ｔｈｅ ｆｏｕｒ ａｓｐｅｃｔｓ ｏｆ ｔｏｎｅ，ｓｔｒｅｓｓ， ｉｎｔｏｎ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ｓｐｅｅｄ，ａｎｄ ｅｘｐｌｏｒｅｓ ｔｈｅ ｅｆｆｅｃｔｉｖｅ ｗａｙｓ ａｎｄ ｍｅｔｈｏｄｓ ｔｏ ｉｍｐｒｏｖｅ ｉｎｔｏｎａｔｉｏｎ，ｗｈｉｃｈ ｗｉｌｌ ｂｅ ｏｆ ｇｒｅａｔ ｔｈｅｏｒｅｔｉｃａｌ ａｎｄ ｐｒａｃｔｉｃａｌ ｓｉｇｎｉｉｆｃａｎｃｅ ｆｏｒ ｔｅａｃｈｉｎｇ ａｎｄ ｔｅｓｔｉｎｇ ｏｆ ｒｅａｄｉｎｇ ｌａｏｕｄ ｉｎ Ｐｕｔｏｎｇｈｕａ Ｐｒｏｆｉｃｉｅｎｔ Ｔｅｓｔ．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Ｐｕｔｏｎｇｈｕａ Ｐｒｏｆｉｃｉｅｎｃｙ Ｔｅｓｔ；ｒｅａｄｉｎｇ ａｌｏｕｄ；ｉｎｔｏｎａｔｉｏｎ ｐｒｏｂｌｅｍｓ；ｓｔｕｄｙ （责任编辑：张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