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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率制度的国际演变与我国汇率制度改革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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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继志 汇率制度的国际演变与我国汇率制度改革方向 汇率制度的国际演变 与我国汇率制度改革方向 尹继志 (河北金融学院,河北保定071051) 摘 要:从固定汇率向浮动汇率转变,是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后大多数国家的选择。2005年我国进行了汇率形 成机制改革,外汇管理也加快了改革步伐。在以“双顺差”为特征的国际收支失衡的背景下,我国现行的汇率制 度仍然面临着诸多挑战。因此,继续推进人民币汇率制度改革,扩大人民币浮动汇率区间,增强人民币汇率弹性应是 我国汇率制度改革的未来方向。 关键词:汇率制度;固定汇率;浮动汇率;汇率改革 中图分类号:F83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2987(2008)05—0055—05 在金融全球化背景下,世界各国特别是发展中 制度下,外汇完全成为国际金融市场上一种特殊商 国家均面临着汇率制度选择问题。2005年7月21 品,汇率成为买卖这种商品的价格。 日,我国对人民币汇率制度进行了改革,两年多来, 布雷顿森林体系时期,大多数国家实行的是固 汇率形成机制和外汇管理方面的改革不断推 定汇率制,同时对资本流动进行管制。1973年布雷 进,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但从目前来看,仍然面临 顿森林体系解体后,国际货币体系呈现出多样化的 着人民币升值压力、“双顺差”条件下的基础货币被 趋势,发达国家大多实行了自由浮动的汇率制度,开 动投放、本币与外币利率的协调、国际资本冲击、人 放资本账户;而大多数发展中国家仍采用固定汇率 民币合理汇率水平难以确定等问题。因此,在未来的 制,即将本国货币钉住某一种或一篮子货币,同时实 汇率改革中,如何打破市场上人民币升值预期、 行资本管制。固定汇率的理论基础主要是“名义锚” 加大汇率弹性幅度、有效管理国际资本流动、实现内 理论。该理论认为,如果将本国货币钉住某一低通货 外经济的均衡,仍然是需要思考和探索的问题。 膨胀国家的货币,可以有效地减轻本国的通货膨胀 压力,因为固定的名义汇率可以起到一种“锚定”的 一、汇率制度的国际演变与走向 作用,使获得公信力。在公开宣布实行固定汇率 制度后,必须考虑其声誉,不敢轻易实行过分扩 一国的汇率制度安排,按汇率变动幅度可以大 张的宏观经济使货币贬值,经济主体在确定未 体划分为固定汇率制度和浮动汇率制度。所谓固定 来合同价格时,就不需要把价格定得很高,以抵消可 汇率制度,是银行把本国货币对其他国家货币 能的货币贬值后果,这便是由固定汇率而产生的 的汇率加以基本固定,波动幅度在一定的、很小 “公信力效应”。由于这种效应,银行的控制通 的范围内。浮动汇率制度一般是指汇率自由浮动,即 货膨胀的是可信的,公众会降低通货膨胀预期, 一个国家不规定本国货币与外国货币汇率的上下波 物价稳定的目标更容易实现。 动幅度,也不承担维持汇率波动界限的义务,而听任 然而,把固定汇率作为一种名义锚的,只能 汇率随外汇市场供求的变化自由浮动。在浮动汇率 作为一种短期的、过渡性的措施来采用,而不能长期 收稿日期:2008-05—28 作者简介:尹继志(1959一),男,河北承德人,河北金融学院金融系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国际金融与货币。 ・ 55 ・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晋阳学刊2008年第5期 ・经济学研究・ 维系,这是因为:第一,固定汇率制使得发展中国家 失去了货币的自主性,无法及时对外部冲击作 出调整。根据克鲁格曼提出的“开放条件下宏 二、我国汇率制度的现状及面临的挑战 (一)我国的汇率制度的现状 观经济的三元悖论”,一国在资本自由流动、汇 率稳定和货币性三个目标中,只能最多同 时实现两个目标,第三个目标必须被迫放弃。在基本 上实现了资本项目自由化的发展中国家,如果要采 取固定汇率制度,以获得汇率稳定的好处,就不得不 放弃货币性。固定汇率制度使本国银 行负有维持汇率稳定的义务,银行不得不进行 外汇买卖以稳定汇率,而后果是不能自主控制基础 1994年我国对外汇进行了改革,实行了 “以市场供求为基础的、单一的、有管理的浮动汇率 制度”。“单一”指人民币实际上只钉住美元;“有管 理的浮动”指银行并不承诺明确的汇率目标, 而是可以酌情进入外汇市场买卖外汇,其频率和幅 度也无需预先界定。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人民 币与美元之间的汇率仅有微小变动,加上严格的资 本管制和外汇市场管制,银行可以对外汇供求 货币量,在货币乘数的作用下,货币供应量在很大程 度上成为了一个内生变量。使银行丧失了通过 货币本国经济的主动权。第二,实行固定汇 率制的发展中国家,容易受到“不对称冲击”。在选 择被钉住货币时,一般会选择经济运行良好,通货膨 和汇率水平有决定性影响。这种“单一钉住制”的积 极作用是有助于稳定市场预期,进而促进对外贸易 和资本引进。消极作用是不能根据人民币的实际价 值进行汇率调整,容易导致人民币币值的高估或低 估。 2005年7月21日,我国对汇率形成机制再次 进行改革,实行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参考一篮子货币 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这种汇率制度也 被称为爬行区间汇率制度,是一种介于固定汇率和 胀率较低,且与本国贸易关系密切的发达国家的货 币。固定汇率制度要求本国与被钉住国的宏观经济 及经济周期尽量保持一致,但实际上,发展中国 家与发达国家在市场发育和经济等方面存在着 很大差异,各国的宏观目标也各不相同,很 难保持经济周期的一致性。而固定汇率制使本国经 济在很大程度上依附于被钉住的国家,货币缺 乏自主性,所以容易受到“不对称冲击”。第三,实行 固定汇率制度的发展中国家,需要持有大量的外汇 浮动汇率中间的汇率制度,是近年来一些发展中国 家采用的一种新型汇率管理准则。在这种汇率制度 中,银行对汇率的管理一般运用三种工具:一是 货币工具。二是银行对外汇市场的对冲性 干预。三是一定程度的资本管制。有管理的浮动汇率 制度的优点是既可以保持货币的性,又能 储备以预防危机的出现。但外汇储备量过大,又降低 了资金使用效益,这对资金短缺的发展中国家是一 个难以解决的矛盾。 在此背景下,20世纪80年代以来,许多发展中 国家相继进行汇率改革。实行固定汇率制度的国家 使汇率具有一定的灵活性,以应对内外部的冲击,同 时还可以有选择地部分放开资本账户,使资本流动 处于可控状态,避免汇率的过分波动。缺点是银 行对外汇市场的对冲性干预主动性不强,尤其是在 外汇市场上外汇供给大量增加的情况下,银行 为了维持汇率的稳定,需要大量购进外汇,被动投放 越来越少,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大约有85%的发 展中国家实行固定汇率制度,而到21世纪初,这个 比例已下降为35%。在从固定汇率制度转为浮动汇 率制度的过程中,有的国家采取主动调整、分步实施 的战略,取得了较为理想的效果,智利和波兰即为成 基础货币,造成通货膨胀压力。 汇率形成机制改革后,人民币汇率不再钉住单 一功的范例。而有的国家则因操作不当,在本币币值发 生变动的情况下,对汇率未作及时调整,以至问题长 的美元,而是按照我国经济发展的实际,选择若干 种主要货币,赋予相应的权重,组成一个货币篮子。 期积累,直至在外部冲击下被迫对汇率进行调整,为 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墨西哥和泰国即为这种情况, 其教训应引以为鉴。 同时,根据国内外经济金融形势,以市场供求为基 础,参考一篮子货币计算人民币多边指数的变化,对 人民币汇率进行管理和调节。人民币基准汇率是中 国人民银行于每个工作日闭市后公布的当日银行间 外汇市场美元等交易货币对人民币汇率收盘价,即 ・ 56 ・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尹继志: 汇率制度的国际演变与我国汇率制度改革方向 下一个工作日该货币对人民币交易的中间价。在银 行间即期外汇市场上,美元对人民币交易价在中国 须面临的问题,是全方位参与世界竞争的必然要求。 随着对外开放的不断深入,我国现行的对资本流动 人民银行公布的美元交易中间价(即上一日银 行公布的收盘价)上下O.3%的幅度内浮动;欧元、日 元、港币等非美元货币对人民币交易价在中国人民 银行公布的该货币交易中间价(即上一日银行 公布的收盘价)上下3%的幅度内浮动。美元汇率浮 的管制效率会愈来愈低,资本账户开放已经成为我 国经济融人全球化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实现包括 经常项目可兑换与资本项目可兑换在内的人民币完 全可兑换是我国外汇管理改革的长远目标。按 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划分的43个资本交易项目,目 动幅度较小,非美元币种汇率浮动幅度较大,主要是 前我国有将近一半的资本项目交易已基本不受 考虑不同币种的流动性不同。目前,我国有80%左右 或有较少,有四成多交易项目受较多,严格 的外贸活动以美元计价和结算,反映到银行间外汇 管制的项目仅有一成多。就吸收外商直接投资而言, 市场的即期交易中,美元交易量占绝对优势,美元的 我们的开放程度甚至高于一些发达国家。但是根据 流动性远高于非美元币种。国际外汇市场的经验表 “不可能三角”理论,在资本项目开放和汇率固定的 明,流动性越高的货币,市场越容易出清,价格的波 同时,追求货币的性是不现实的。因此,在 动性就越小。国内外汇市场上美元流动性较高,客观 资本项目逐步开放的形势下,如何实现汇率的稳定 上要求价格波动幅度较小,而非美元币种的流动性 和保持货币的性是当局必须面对的现实问 不足,客观上需要用更大的波动幅度给交易者提供 题。 风险补偿。 第二,本币与外币差别性的利率如何协调? 人民币汇率改革后的两年多的时间里,在汇率 目前,我国对本币与外币的利率是不对等的。 形成机制方面发生了许多新的变化,包括:人民币汇 2000年我国已经对外币利率实行了市场化,而 率浮动弹性进一步增强、人民币远期汇率定价机制 对人民币的利率仍然是管制的。目前我国国内外币 得到完善、银行外汇公开市场操作方式有了新 利率与国际市场近似,但本币利率仍为官方决定,而 的变化。外汇管理改革的步伐也在加快,首先是 不是由资金供求双方来决定。按照利率平价理论,本 外汇资金运用的理念由“宽进严出”转变为平衡式 币与外币的利率差必然会引起大规模投机资金的流 的外汇流人流出管理思路;强制结售汇向意愿结售 动,对远期汇率产生升水和贴水的影响。在这种强大 汇转型,变“藏汇于国”为“藏汇于民”;逐步放宽企 的压力下,由于我国国内金融市场不健全,银行 业和居民的用汇,有序拓宽外汇资金流出渠道, 干预货币市场的能力不足,本外币差别性的利率政 积极开展QDII;拓展银行外汇理财业务、研究在风 策,必然导致对人民币汇率变动的预期,并进而会影 险可控的前提下开展境内个人直接对外证券投资业 响消费者预期,对国民经济增长产生负面影响。 务试点,等等。伴随着各项改革措施的实施,人民币 第三,如何应对国际游资对我国汇率的冲击?在 汇率水平也发生了明显变化。从汇率形成机制改革 金融全球化的背景下,一国货币往往会引起国际游 到2007年末,人民币对美元汇率累计升值13.31%, 资的冲击。上个世纪日本的汇率变化就是一个很好 对欧元汇率累计贬值6.12%,对日元汇率累计升值 的例子。1985年“广场协议”签订后,决定同意美元 14.04%。 贬值,在日元升值预期的诱导下,大量国际资本进入 (二)现行人民币汇率制度面临的挑战 日本,在短期内刺激了日本的股价和房价的迅速上 2005年的汇率形成机制改革是在我国双顺差 涨。1991年后,随着国际游资获利后撤离,由外来资 规模持续增长,全球国际收支失衡日益加剧的环境 本推动的日本房地产泡沫迅速破灭,房地产价格随 下进行的一场意义深远的改革。它使我国成功地从 即暴跌,日本经济也陷入了长达1O年的衰退。我国 固定汇率制度退出,并向人民币国际化迈出了重要 目前也面临着人民币升值预期的问题,并成为全世 一步。但是,现行的汇率制度仍然面临着一些挑战: 界吸弓I ̄'1-资最多的国家。由于我国对短期资本流动 第一,资本项目开放、汇率稳定与货币的独 实行较为严格的管制,能够通过适当的干预手 立性问题如何处理?资本账户开放是一个国家经济 段来维持汇率水平的稳定。但在开放经济下,资本项 发展到一定阶段,与世界经济、贸易进一步融合所必 目逐步开放,交易成本逐步减少更加便利国际资本 ・ 57 ・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晋阳学刊2008年第5期 ・经济学研究・ 的流动,会有更多的国际资本投机人民币汇率。虽然 我国有着巨额的外汇储备,能够应对临时性的国际 收支失衡,但面对长期国际收支失衡的压力,仅用国 际储备这一简单的手段显然是不行的,必须建立稳 定国际收支和应对国际资本投机的长效机制。 美元汇率的日波幅也从过去的±0.3%扩大到-I- 0.5%。2007年8月12日,国家外汇管理局又取消了 境内机构经常项目外汇账户限额,境内机构可根据 自身经营需要,自行保留其经常项目外汇收入,强制 结售汇制度被意愿结售汇制所取代。但是近两年来 人民币汇率较均幅的、缓慢的爬升,使市场上形成了 第四,如何确定合理的人民币汇率水平?人民币 汇率问题是关系我国宏观经济内外均衡的重大问 强烈的、可预测的升值预期,使得国际投机资本通过 各种形式流入国内,进入房地产和股票市场,推动资 产价格上升,这不仅不利于人民币汇率的稳定和金 融市场的稳定,而且给宏观带来了很大困难。因 题。人民币未来升值是大势所趋。但人民币到底升值 多少合适,目前尚无科学的定论。虽然已有学者和机 构开展了这方面问题的研究,但结论不尽相同。究其 原因,有假设条件与参数的不同,也有研究者视角的 不同。从理论上讲,充分体现市场均衡的人民币汇率 水平是能够找到的,但这是以具有充分的外汇供给 与需求的市场条件为前提的。而在我国人民币资本 项目未完全开放的条件下,这种市场条件又受到很 多,因此在短期要寻找到在一定时期内合理的 人民币汇率水平,尚有很多工作要做。 三、我国汇率制度改革的方向 此,在坚持汇率改革市场化方向的同时,要采取有效 措施打破市场对人民币单边升值的预期。具体来说, 就是在一个较短的时间内以不规律的方式将汇率调 整到在今后_个时期内能够保持的相对合理的水 平。在外汇供给过多的情况下,增加汇率弹性,适度 扩大浮动区间,按照外汇市场供求情况对本币适度 升值,增加汇率的灵活性,这应是进一步完善我国汇 率制度的内容之一。 (二)创新外汇交易工具,加快外汇市场发展 目前中国的外汇市场实际上只是银行间的外汇 用发展的眼光看,随着外汇市场的发育成熟,金 交易市场,尽管初步建立了做市商制度,但银行 作为市场流动性的提供者,天然具有影响汇率的职 能。尽管我国实行了经常项目可兑换和部分资本项 融体系的健全和国家宏观能力的不断提高,发 展中国家采用自由浮动汇率制度的条件会得到逐步 改善。一国汇率制度的选择从来都是因时而异的,是 一目可兑换,但人民币还不是可自由兑换货币,更不是 储备货币,决定其对外币值的仍然只能是外汇指定 银行和银行,人民币的汇价只是在相对封闭的 狭小市场之内形成,这离真正的由市场决定的浮动 个动态的过程。当决定汇率制度的主导因素发生 目前的情况也是如此。我国于2005年7月进行的汇 变化之后,原有的汇率制度必须作出新的调整,我国 率制度改革,已经朝着浮动汇率制度的方向迈出了 汇率形成机制还有相当大的距离。为了尽快建立起 人民币汇率动态稳定形成机制,必须稳步发展人民 富有成效的一步。但是,几年来的发展实践表明,深 化汇率制度改革仍然任重道远。吸取国际上汇率改 革的经验教训,继续推进人民币汇率制度改革,扩大 人民币浮动汇率区间,增强人民币汇率弹性将是我 国汇率制度改革的未来方向。 (一)适当增加汇率弹性,允许本币合理升值 一币外汇市场,扩大中国外汇交易中心职能,使其成为 人民币兑外币和外币兑外币的批发市场。同时允许 单笔外汇交易达到一定规模的进出口企业和非银行 金融机构进入该市场进行人民币兑外币和外币兑外 币的交易,提高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的市场化水平。 与此同时还要加快发展外汇市场和各种外汇衍生 品,为不同需求的企业设计针对性更强的汇率避险 产品。例如在已允许开办人民币外汇货币远期和互 易等。从汇率改革的过程来看,今后人民币汇率波动 国汇率缺乏弹性,意味着它不能随经济运行 的变化及时作出调整。在一定时期内,相对稳定的汇 率有利于企业和外汇投资者形成稳定的预期,有利 格严重脱离它的应有价值时,就会人为扭曲资源价 格,造成国际收支失衡。我国汇率形成机制改革以 来,汇率市场化的改革进程稳步推进,银行间市场已 经引入做市商制度,2007年5月21日起,人民币对 ・ 于经济平稳运行。但如果汇率长期缺乏弹性,本币价 换的基础上,加快研究和推出人民币期货和期权交 的幅度将加大,人民币升值的空间也可能会大于市 场的预期。因此,企业必须加强对汇率问题的研究, 提高风险意识,学会应用各种金融工具规避汇率风 58 ・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尹继志: 汇率制度的国际演变与我国汇率制度改革方向 险。金融机构应加快金融衍生品的研究与创新,为企 业提供分散和规避汇率风险的金融服务。 (三)加强外汇率流动监管,推进资本项目开放 金融全球化背景下货币危机的发生往往与资本 项目的开放有着密切联系。为此要加强金融监管,建 立跨境资本监测预警体系。不仅要对当前持续流入 的热钱进行监管,更要考虑防范人民币升值预期改 变后资本大量流出时的资金监管。当前,可以考虑在 投机热钱流出时征收外汇出口税,同时开征外汇流 入准备金。此外,还要完善对外汇市场、货币市场、股 票市场、房地产市场等国际游资投机目标市场的监 我国汇率改革的远期目标是资本项目可兑换, 实现资本自由流动和汇率完全浮动,只有这样才能 保证货币的性。要实现这一目标,不仅要根 据国内和国际经济金融形势调整汇率水平和汇率制 度,使其逐步接近市场决定的应有水平,平衡国际收 支,还要改革导致国际收支不平衡的相关行政。 例如调整目前的出口导向战略,降低出口退税,对引 管,避免形成能吸引大规模国际游资的经济金融环 境。在资本项目有序开放的过程中,人民银行要保持 对外汇市场的适当干预,维护人民币汇率的稳定。综 进外资加强管理,扩大进口,优化贸易结构等。为了 使汇率市场化改革顺利进行,必须保持宏观经济政 策的稳定,特别是要把通货膨胀控制在一个较低的 水平。无论是人民币面临升值压力还是贬值压力,都 应通过主动调整和市场机制加以释放,防止币值高 估或低估的长期积累,最后矛盾以危机的方式来解 决。无论如何,通过积极主动的汇率改革,建立以市 场供求为基础的科学合理的汇率形成机制,是应对 国际游资冲击,防止在资本项目开放过程中出现货 币危机的最好手段。 合各方面的现实因素看,我国实行真正意义上的有 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的条件是具备的。但由于资本 项目只能渐进地实现可自由兑换,加之中国有强烈 的促进对外贸易和吸引外资的需求,因此人民币汇 率目前还不具备实行浮动制的条件,而渐进地 向浮动制过渡则是现实选择。 [责任编辑石亚兰] Exchange Rate System’S International Evolution and Our Country Exchange Rate System’S Reform Direction YIN矗一zm (Hebei College of Finod?,ce,Baoding 071051,China) Abstract:Transformation from the fixed rate of exchange to the floating exchange rate,after the Bretton woods system’S disintegration,iS the choice of most nations.In 2005 our country carried out the exchange rate mechanism reform,the exchange control system also sped up the reform step. When”the double favorable balance”gets unbalanced our country’S present exchange rate system is facing many challengesTherefore,continuing to advance the .Renminbi exchange rate system reform,expanding Renminbi floating exchange rate sectorand enhancing Renminbi exchange rate elasticity should be the future direction of our country exchange rate system reform. Key word:exchange rate system;fixed rate of exchange;lfoating exchange rate;exchange rate reform ・ 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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