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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韩愈诗歌中的“星”意象看其天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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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卷第3期 盐城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Yaneheng Teaehe ̄University(Humanities&Social Sciences) V01.32 No.3 Jun.20l2 2012年6月 从韩愈诗歌中的“星”意象看其天命观 段慧娟 (河南大学文学院,河南开封475001) 【摘要】韩愈虽然没有完整意义上的关于天命问题的系统理论,但天命思想在他的诗文中均有体现。 韩诗中的“星”意象频繁出现,蕴含诗人复杂而矛盾的天命观,并与中国古代星象学相联系。“星”意象与诗 人的人格意识亦有深刻联系。 【关键词】韩诗;“星”意象;星象学;天命观 【中图分类号】120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6873(2012)03—0063—04  ¨ 有时指宇宙人间的运行规 韩愈是中唐诗坛的巨擘,位列唐宋八大家之 两间者谓之人。”首。作为“韩孟诗派”的主帅,他的诗歌继承了我 则,重视其公正、公平和秩序,也即《与孟尚书书》  国古代诗歌抒情言志的传统,是继李杜之后的又 中说的“君子行己立身”的“法度”及“积善积恶,位重要的诗人。李杜诗歌中的意象异彩纷呈, 殃庆自各以其类至”的必然规律;有时又指能够降 韩愈诗歌中也有他精心选取的意象——“星”意 祸福、惩善恶的天命意志,如《归彭城》:“上天不 祸福各有随。”_3_】 。又如《送孟东野序》:“将 象。意象艺术是中国诗歌的传统,简单地说,意象 虚应,一就是寓“意”之“象”,就是用来寄托主观情思的客 天丑其德,莫之顾邪?何为乎不鸣其善鸣者 2j2’ 其实,这些不同层面的“天”的含义,在先 观物象。现就韩诗中的“星”意象及其体现的诗人 也?”l的天命思想试做分析。 一秦孔、孟等儒家著作中就已存在。韩愈不过采纳 、韩愈的天命观 其说,论述或解释有关具体的人事而已 。 韩愈的天命思想是充满矛盾的。韩愈开始笃 “天”、“命”、“天命”是孔子思想的重要组成 信并崇奉天命,认为天是有意志的主宰,能赏罚善 部分,也是孔子天命观的最好诠释和印证。“天 恶,人的贵贱、吉凶、福祸、生死及寿天等亦受天命 命”让这位思想家倾尽一生去追求,去体悟,并最 制约。人要随顺处之,如《答陈生书》日:“君子病 终奠定天命观在儒家思想中的重要地位。孑L子, 乎在己,而顺乎在天。……所谓病乎在己者仁义 虽不语怪、力、乱、神,但仍是肯定天命与鬼神之存 存乎内,彼圣贤者能推而广之,而我蠢焉为众人。 在的;西汉以来,儒学为适应封建帝王统治的需 所谓顺乎在天者,贵贱穷通之来,平吾心而随顺 要,大力宣扬君权天授,符命之说。韩愈在三家争 之,不以累于其初。”…m 但是,仕途的坎坷与艰辛 论的焦点中,力排佛、道家两家,以树立儒学的道 使他对天命充满了怀疑与困惑。韩愈自贞元五年  统,在天人关系的课题上,他也继承了传统儒学的 (789)在长安参加进士考试,直至贞元八年(792)天命论。他继承了汉代儒学的天人感应之说,宣 四次投考才得以被录取。根据唐制度规定:士子 扬道统天命论,深信“唐受天命为天子”_l J】鲫。 在礼部主试进士等科中得以高中后,还必须到参 从严格的哲学层面上说,韩愈没有完整的关 加吏部主试的博学宏辞,并在该考试中获隽后始 于天命问题的思想体系,他对“天”这一概念的理 得以实授,乃有从政的机会。韩愈进士及第后参 解缺乏稳定性,有时是指客观的自然界,如《原 加博学宏辞,三次参加宏词并未被录取,发出了 人》:“形于上者谓之天,形于下者谓之地,命于其 “未知夫天竞如何?命竞如何?由人乎哉?不由 [收稿日期]2012—03—14 [作者简介]段慧娟(1985一),女,河南商丘人,河南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盐城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第32卷 人乎哉?”_2J4¨的感叹。他由信天命到怀疑天命, 实。是故考政者必求于天端,饵灾者必推于人事。 主要是人生遭际的影响,有着浓厚的现实功利性。 天人之际,其应甚明。”因此对天象特别是星象的 由此,这样的天命观成为韩愈抒写不平之气、宣泄 重视和观测,成为我国历代封建王朝一项极为重 人生愤慨的基础,把原本属于哲学范畴的命题转 要的政务活动。秦、汉至南朝,太常所属有太史令 化为文学创作思想的依据。因此,天命问题转化 掌天时星历。隋秘书省所属有太史曹,炀帝改曹 为文学问题,作品中自然而然地注入了浓烈的主 为监。唐初,改太史监为太史局,嗣曾数度改称秘 体情感和作者对现实的深切思考。 书阁、浑天监察院、浑仪监,或属秘书省。开元十 韩愈的诗歌中,涉及天文(主要是星象)的诗 四年(726),复为太史局,属秘书省。乾元元年 作正是这种天命思想在文学作品中的反应。 二、星象入诗和中国古代星象学 以星象入诗,自《诗经》始。《诗经》中涉及天 文星象的诗篇很多。如《诗经・小雅・大东》: “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 浆。” 在这里诗歌描述的还仅仅是星的外形, 不涉及星象征示。到了《楚辞》,星象在诗中大量 出现。在屈原的笔下,星已不是只以外形入诗,而 是有了将星象与人事联系的趋势。如《远游》: “召丰隆使先导兮,问大微之所居。” 6 J3’《史记・ 天官书》日:“衡,太微,天光之庭。” J1 《索隐》引 宋均日:“太微,天帝南宫也。”这里,太微已与人间 高高在上的帝王居所相通。至《汉郊祀歌・景 星》,星象和人事则完全结合在一起。由此可见, 星象与人事和诗歌主旨是一步步结合起来的,到 汉代时,星象与诗歌主旨已经融为一体。 星象何以被诗人熟练地应用于诗歌中,这要 得益于古人对星象的稔知。明末清初的大学者顾 炎武曾经说过:“三代以上,人人皆知天文‘七月 流火’,农夫之辞也;‘三星在户’,妇人之语也; ‘月离于毕’,戍卒之作也;‘龙尾伏辰’,儿童之谣 也。”[8]1 可见古人对星象的熟知。 简单的讲,星象就是天空中E1月星辰的各种 现象。人类为了自身的生存,从未停止对星象奥 秘及其与人类事务关系的观测和探究。通过古人 不懈的努力,积累了大量的关于星象及其变化的 观测记录和星象变化与人类事务的关系的记事。 后经不断的发展演变,逐渐形成关于星象的一整 套知识系统,即星象学。《汉书・艺文志》天文类 序中说:“天文者,序二十八宿,步五星日月,以纪 吉凶之象,圣王所以参政。《易》日:‘观乎天文, 以察时变。” 9_ 由此而知,古人观天象为了上知 天意,即观察天所垂示之象以了解吉凶福祸。正 所谓:“上天无言,示人以象。人君省躬,应天以 (758),改称司天台。五代与宋初称司天监,元丰 改制后改太史局。辽南面官有司天监,金称司天 台,属秘书监。元有太史院,与司天监,回回司天 监并置。明初沿置司天监、回回司天监,旋改称钦 天监,有监正、监副等官,末年有西洋传教士参加 工作。清沿明制,有管理监事王大臣为长官,监 工、监副等。 以具体内容来说,中国古代星象学可以分为 两类。第一类是占星术。占星术是星象学的一部 分,包括利用对天、日、月、五星、二十八宿、流星、 客星、杂星、妖星、云气(以极光为主)等星象运行 的异常现象来占卜吉凶,并据此做出应对措施。 比如,《史记・天官书》日:“汉之兴也,五星聚于 东井。”[71162星象学的另一类内容,就是星命术或 称星命学。占星术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原始社会时 期,至唐代发展到了高峰,也达到了极限。经过唐 瞿昙悉达撰写的《开元占经》后便基本上走完了自 己的生命历程,而星命学则到唐代才得以形成。 星命学就是古人根据E1月五星四余二十八宿及想 象出的神煞的运行变化及相互关系来预测个人命 运吉凶祸福的学说和技术。比如,太宗的出生, 《旧唐书・太宗本纪上》中载:“时有二龙戏于馆 门之外,三日而去。高祖之临岐州,太宗时年四 岁。有书生自言善相,谒高祖日:‘公贵人也,且有 贵子。’见太宗,日‘龙风之姿,天日之表,年将二 十,必能济世安民矣。”'I加J2 唐太宗因而起名为李 世民。李白之名亦取自其出生时的身宫之象,见 李阳冰《草堂集序》:“惊姜之夕,长庚人梦,故生 而名白,以太白字之。…‘长庚”,中国古代称之为 “太白金星”、“太白”、“启明”。 三、韩诗中的星象及其情感内蕴 韩愈的诗歌中,涉及到星象内容的不在少数。 这些“星”意象描写生动,寓意深刻,是诗人生命意 识和文化特质的重要载体,也是其独特人格意识、 第3期 段慧娟:从韩愈诗歌中的“星”意象看其天命观 65  卓越生命体验的再现。这些诗歌与中国古代星象 亦云:“宋均云:敖,调弄也。箕以簸扬,调弄象也。学有着深刻的联系,是诗人天命思想的体现,内蕴 箕又受物,有去去来来,客之象也。”《诗经・小雅 强烈的主观情感和对现实的密切观照。 《三星行》。其诗日: ・大东》日:“维南有箕,载翕其舌。”《诗纬》云: 韩诗中论及天命的最具代表性的诗篇当推 “箕为天口,主出气。”“是箕有舌,象谗言。”是以 韩愈借箕星“主谗言”为自身遭际造势,可谓恰切。 元和初年,韩愈自江陵被召回,到长安任国子 我生之辰,月宿南斗。牛奋其角,箕张其 口。牛不见服箱,斗不挹酒浆。箕独有神灵, 监博士。宰相郑姻颇为欣赏韩愈的诗文,命其抄 无时停簸扬。无善名已闻,无恶声已扬。名 录诗文送阅。韩愈遵从办理,“退录诗书若干篇, 声相乘除,得少失有馀。三星各在天,什伍东 西陈。嗟汝牛与斗,汝独不能神。 JI_" 《三星行》写于唐宪宗元和二年(807),当时 韩愈因谗言而自请分司东都,在任职途中写下了 此诗。诗人按星命学看其生时月所躔之星宿及度 数,即身宫之象。因此,韩愈是按星命学的知识阐 释自身仕途坎坷,命运不济之缘由。诗的开首就 叙述了韩愈出生之时的身宫之象,即“我生之辰, 月宿南斗,牛奋其角,箕张其口。”《晋书・天文 志》中说:“南斗六星,天庙也,丞相太宰之位,主褒 贤进士,禀授爵禄。”又说:“斗星盛明,王道平和, 爵禄行。”_1 叭从韩愈出生时的星象来看,命相算 是不错的了。但是“牛不见服箱,斗不挹酒浆。箕 独有神灵,无时停簸扬。”《诗经・小雅・大东》 云:“皖彼牵牛,不以服箱。”是说牵牛虽然明亮,却 不能用来拉车,喻其徒有虚名。又说:“维北有斗, 不可以挹酒浆。”是说斗宿也虚有其名,不可以盛 酒浆。三星中牛、斗二星对韩愈的命运不产生影 响和作用,徒有其名而无任何实际作用,只有箕宿 对自己的命运产生影响和作用,所以说“箕独有神 灵”。《诗经・小雅・大东》日:“维南有箕,不可 以簸扬。”韩诗则说“无时停簸扬”,即牛斗皆不可 用,惟箕星独能簸扬,也即“神灵”之所在。 箕星即苍龙之尾,它附近还有糠星和杵星。 箕一般被想象成簸箕,而星空中箕三星、糠星和杵 三星三个星座的形势,易使人想象箕星可簸扬糠 皮。诗人便以箕星的不停簸扬暗示自己处处受人 摆弄,描写出其生活的极不安定与落魄。箕星不 但像个簸箕,同时又像微微张开的嘴巴,《诗经・ 小雅・巷伯》里有言:“哆兮侈兮,成是南箕。”I51717 哆、侈都是形容嘴巴微微张开的样子,韩诗中则可 理解为口舌,诗人的不幸与小人的谗言有关。其 实,箕星在中国早期的文学作品中,就已被描写成 挑拨是非者,往往代指小人拨弄是非。《史记・天 官书》有云:“箕为敖客,日口舌。” l1 其《索隐》 择日时以献”,却受到嫉妒者的中伤,不仅进谗言 于宰相郑铟,也波及了当时的翰林学士李吉甫及 中书舍人裴均等,也即李翱在《韩吏部行状》中所 载:“权知国子博士,宰相有爱公文者,将以文学职 处公。有争先者,构公语以非之。公恐及难,遂求 分司东都。”_】3] 韩愈在仕途上的坎坷与艰辛,多 因常受到小人的谗毁,以致“名声相乘除,得少失 有余”,甚至对访客避而不见,不与人交,不与人 言,防止祸从口出。箕星主谗,用自己的遭遇与它 相连,对命运的不公发出强烈的感叹——“嗟汝牛 与斗,汝独不能神”,叹嗟之声不绝,天命思想显而 易见。 在韩诗中出现的星象内容还有很多,比如: “太白”、“星河”、“天狗”、“大星”、“三光”、“朱 鸟”、“斗柄”、“机衡”、“北斗”等等。《汴州乱二 首》其一云: 汴州城门朝不开,天狗堕地声如雷。健 儿争夸杀留后,连屋累栋烧成灰。诸侯咫尺 不能救,孤士何者自兴衰。[… “天狗”,中国古代民间传说中的一种动物。 最早载于《山海经》中,原文是:“又西三百里,日 阴山。浊浴之水出焉,而南流于番泽。其中多文 贝,有兽焉,日天狗,其状如狸而白首,其音如榴 榴,可以御凶。”如文中所说,天狗是种像狐狸而头 部白色的动物,是御凶的吉兽,很可能是某种古代 哺乳动物,是真实存在过的。后来演变成用来形 容彗星和流星,古人将天空奔星视为大不吉,故天 狗也变成了凶星的称谓,属金星之精的妖星。《晋 书・天文志》有载:“其杂星之体,有瑞星,有妖星, 有客星,有流星,有瑞气,有妖气,有日月傍 气。”[1 《史记・天官书》亦载:“天狗状如大奔 星,有声,其下止地,类狗,所堕及,望之如火光炎 炎冲天。”l 7 _《汴州乱二首》作于贞元年问,贞元 十三年,韩愈在汴州董晋幕做观察推官。十五年 初,董晋死,乱兵叛将杀留后陆长源等。此诗生动 盐城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第32卷 再现了中唐以后兵骄则杀将、将骄则叛上的藩镇 远的“北斗”,表面上描写望不见直抵“北斗”的道 割据局面。内心的痛苦充溢全诗。用妖星“天狗” 路,实际上暗喻寻不到在朝廷安身立命、为圣明革 喻叛兵叛将,以星象异变预示人事吉凶,诗歌内容 除弊事之途。韩愈一片赤诚之心却遭贬斥,前路 ・和基调与中国古代星象学相系相通,天命思想泄 之渺茫使诗人心中充满无奈与悲凉,茫然不知 露无余。 归路。 韩诗中的“北斗”包孕着诗人无限复杂而特殊 总之,韩愈写诗,往往诉及上天,诗歌中出现 的情感。《寒食日出游》日:“忆昔与君同贬官,夜 了许多“星”意象,与中国古代星象学有密切的联 渡洞庭看斗柄。岂料生还得一处,引袖拭泪悲且 系。因其或以星命解读自身仕途,或以星象附会 庆。”¨l_ 《读东方朔杂事》日:“瞻相北斗柄,两 人事,故其诗涉及星象的内容多显示出其天命思 手相自援。群仙急乃言,百犯康不科。”[】 ]3韶 《谢 训狐》日:“纵之岂即遽有害,斗柄行挂西南 隅。”_1I_弼 “北斗”在韩诗中如此频繁地出现,正反 应出中国古人对北斗的崇拜。《史记・天官书》 曰:“北斗七星,所谓‘旋、玑、玉衡以齐七政。’杓 携龙角,衡殷北斗,魁枕参首。用昏建者杓;杓,自 华以西南。夜半建者衡;衡,殷中州河、济之间。 平旦建者魁;魁,海岱以东北也。斗为帝车,运于 中央,临制四乡,分阴阳,建四时,均五行,移节度, 定诸纪,皆系于斗。”【7_坫 这里不但讲了斗星的位 置,而且讲了它的重要作用。《史记・天官书》又 载:“中宫天极星,其一明者,太一长居也。” 7j 《星经》载:“北斗为人君号令之主,出号施令,布 政天下,临制四方。”正因为这些,“帝王与极星间 有显著类似之处”_】 j9 。故韩愈诗中的北斗,多是 诗人对帝王和朝廷的感念。以《宿曾口示侄孙湘 二首》为例,其诗云:“海风吹寒晴,波扬众星辉。 仰视北斗高,不知路所归。”此为元和十四年韩愈 被贬潮州途中所作,全诗字字沉痛,包蕴无极。自 身飘零之感,穷民之恨,朝奏夕贬的痛楚尽显其 中。程学恂《韩诗臆说》评其:“写穷民之苦,逐客 之感,怆恍渺茫,语语沉痛,起兴无端,结意无极, 唯少陵可以媲之。”此诗末句,直接诉及天空中高 想。这些诗歌与诗人现实遭际密切相关,往往令 人感受到一种浓烈的情感力量。 【参考文献】 [1]马通伯.韩昌黎文集校注[M].上海:古典文学出版 社,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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