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５年Ｏ３月 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４１卷第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Ｉｎｎｅｒ Ｍｏｎｇｏｌｉａ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ｆｏｒ Ｎａｔｉ ｌ ！ｉ ！ ： ！ 内蒙古农牧民的生态伦理 现状调查及对策研究 以鄂尔多斯市为例 赵 妍 （内蒙古社会科学院哲学与宗教研究所，内蒙ｇ－呼和浩特０１００１０） （摘要）内蒙古生态恶化的主战场在广大农村和牧区。而农牧民都是在一定伦理观念支配下进行生产 生活，他们的生态伦理观念对农村生态环境有着深远的影响。根据鄂尔多斯市农牧民生态伦理观念的调查 研究，总结出他们的生态伦理的观念特点，在此基础上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农牧民；生态伦理；鄂尔多斯 （中图分类号］Ｃ９５５（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６７１－－０２１５（２０１５）Ｏ２～Ｏ０６７ｍ０５ 内蒙古高原由于独特的自然地理条件，一直以 民作为调查对象。因为鄂尔多斯作为内蒙古经济发 来生态环境都比较脆弱，特别是近三十年来正面临 展最为活跃的地区，生态环境曾遭受过严重破坏。 着大面积生态恶化的危机，而生态恶化的主战场正 然而当地人并没有屈服于环境的压力，成功地创造 是在广大的农村和牧区。然而长期以来，由于城乡 了“鄂尔多斯生态建设模式”ｎ ，实现了恢复生态、发 二元影响，城乡发展和科教水平的不平衡，农村 展经济与提高农牧民生活水平的三者并举，因此去 生态文明建设仍然比较落后：农村环境脏、乱、差的 那里调研农牧民的生态伦理现状，具有较强的典型 面貌没有改变，短视经济行为造成的环境污染和生 价值。 态破坏也在不断蔓延。农牧民都是在一定伦理观念 本次调查在２０１３年８月进行，共发放问卷１０５ 支配下进行生产生活的，所以他们的观念对农村生 份，收回问卷１０４份，回收有效率达到了９９．Ｏ４ ， 态环境产生深远影响。只有有针对性地引导农牧民 主要调查内容包括农牧民的生态伦理认知、生态伦 树立正确的生态伦理观念，改变其不合理的生产生 理理解、生态伦理态度以及生态伦理行为。考虑到 活方式，才能实现内蒙古社会主义新农村、新牧区建 被调查者的基本情况与调查结果存在一定关联，所 设的奋斗目标。因此，我们希望通过实地调研内蒙 以对受访者的人口属性也进行了调查。具体样本分 古农牧民的生态伦理现状，发掘农牧民生态伦理建 布情况如下表： 设取得的成绩与存在的问题，探寻农牧民的生态伦 表１调杳对象的基本情况 理特点，这样才能更好地引导农牧民树立正确的生 人数 选择比率（％） 态伦理观念，为农村牧区的生态文明建设营造良好 性别 男 ５５ ５２．８８ 的思想氛围。 女 ５５ ４７ ４５．１９ 一、调查样本概况 本次调查我们选择了居住在鄂尔多斯市的农牧 ＊［基金项目］本文系２０１３年度内蒙古社科院一般课题“内蒙古西部农牧生态伦理的环境影响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赵妍，内蒙古社会科学院哲学与宗教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硕士，主要从事哲学、伦理学研究。 ・ ６７ ・ 小学 １４ １３．４６ 中学 ５４ ５１．２６ 中专 １８ １７．３ 文化程度 大专 １１ １Ｏ．５７ 本科 ５ ４．８ 其他 １ ０．９６ 二、调查结果分析 （一）农牧民的生态伦理认知具有鲜明特点 第一，农牧民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生态伦理知识。 有８５．５７ 的受访者认识到“农药不合理使用对人 身体健康危害大”，并且有９４．２３ 的受访者认识到 “砍伐树木对生态环境影响大”。这说明农牧民对常 见的不合理使用农药、砍树等破坏生态行为有着比 较清晰的认知，具备了一定的生态伦理知识，并不像 某些负面报道所说的那样愚昧无知。 第二，农牧民倾向于获得与日常生活联系密切 的生态伦理知识。考察农牧民对于“绿色食品”和 “生态农业”两个概念的了解程度。有８２．６９ 的受 访者选择了对绿色食品“了解”或者“比较了解”，而 只有５２．８８ 的受访者表示对生态农业“了解”或者 “比较 解”，这说明农牧民对“绿色食品”概念的认 知程度要高于“生态农业”概念。众所周知，“绿色 食品”概念提出的时间更早，指向也比较具体，而且 经常出现在各种农副产品的包装上，而“生态农业” 概念提出的时间较晚，比较抽象笼统，在实际生活中 出现的机会比较少，从中我们知道农牧民更倾向于 获得与日常生活联系密切的生态伦理知识。所以在 向农牧民宣讲生态知识的过程中，一定要注意与他 们的实际生活结合起来，这样才能使他们的生态伦 理认知真正实现质的飞跃。 第三，农牧民对于生态伦理知识的传授方式也 有特殊要求。在考察“关于最愿意接受的宣传农村 生态环保知识的方式”（多选）中，有１６．３４ 的受访 者选择了“图片展览”；有２９．８ 的受访者选择了 “放映专题片”；有４６．１５ 的受访者选择“实地参观 生态示范村亲身体验”；有１７．３ 的受访者选择“组 ・ ６８ ・ 织人员定期教授”。其中“选择实地参观生态示范 村”的最多，而且远超过其他方式，说明农牧民比较 喜欢直观具体的、参与型的生态知识传授方式，对于 被动接受、生动性不强的方式兴趣较低。所以提升 农牧民生态伦理水平，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总之， 农牧民的生态伦理认知具有鲜明特点，必须根据农 牧民的自身特点进行生态伦理教育。 另外，在生态伦理认知考察中也发现了一些组 织建设问题。在选择“生态保护知识的获取渠道” （多选）时，分别有７５．９６ 、２５ 和２０．１９ 的受访 者选择“电视”、“报纸”、“广播”等传统媒体，有２９． ８ 的受访者选择新兴媒体“网络”，而仅有４．８ 的 受访者选择“村委会宣传栏”。说明农村牧区基层组 织对于生态伦理建设的积极性不够，还存在非常严 重的缺位问题，没有发挥好在推动生态文明思想建 设中的战斗堡垒作用。 （二）农牧民的生态伦理理解体现了对环保 工作的特定诉求 第一，农牧民对环保工作取得的成绩表示 了肯定。在考察“与１Ｏ年前相比，当地土地沙漠化 的发展趋势”中，有６２．５ 的农牧民选择“有好转 的”；有１４．４２ 的选择“无变化”；１１．５３ 的选择 “有恶化”；有９．６１ 的选择“不知道”。说明大部分 农牧民认为沙漠化进程有了逆转，也就间接肯定了 这些年沙漠化治理取得的成效。 第二，农牧民对的环境工作还有很多不满 意的地方。在考察“当地草地沙漠化的主要人为原 因”，有４１．３４ 的受访者选择“管理不善”为土地沙 漠化主要人为原因；而分别有３６．５３ 和１６．３４ 选 择“滥垦土地”和“过度放牧”等具体破坏行为为主要 人为原因，这说明内蒙古西部农牧民对的环境 监管还有不满意的地方，认为管理本身存在的问题 比具体破坏行为对环境造成的影响还要大、还要全 面、还要深远。 第三，农牧民对生态伦理教育的需求还是比较 迫切。在考察“目前对草地荒漠化防治问题的 重视程度”中，有４０．３８ 的受访者选择“重视”，而 ３９．４２ 的受访者选择了“不重视”，这说明有一大部 分人看到了在生态环境保护方面做出的成绩， 同时也有一大部分人认为在环境保护方面投入 的力量有待进一步加强，有比较大的进步空间。如 此两极化的选择也说明了农牧民对于环保动向 掌握的信息比较片面、零散，这说明了必须要在农牧 民群体中加强生态伦理教育，宣讲生态保护方 面的法规以及取得成果。 （三）农牧民的生态伦理态度非常积极 第一，农牧民有非常强烈的环境忧患意识。在 考察他们“是否担心当地的土地退化、沙漠化会危及 生产、生活”时，有８Ｏ．７６ ９／６的受访者选择“担心”这 个问题。说明内蒙古西部农牧民有比较强的环境忧 患意识，相应的落实到行为上，对于环境保护就会有 比较积极的态度。 第二，内蒙古西部农牧民生态伦理态度有自身 的区位特点。在考察他们对“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利 用自然资源满足自己的需要”这种观点的看法时，有 ８１．７３ 的受访者表示“不同意”这种观点；而在考察 他们对“内蒙古地广人稀，可以容纳更多的人”这种 观点的看法时，只有４３．２６ 的受访者表示“不同 意”这种观点。不同意第一种观点的远多于不同意 第二种观点的，说明大部分农牧民都有一定的节约 资源和保护生态环境的意识，但是并不认为本地区 的人口压力特别大，这与内蒙古自治区土地面积大、 人口分布相对稀疏的特殊区情有一定的关系。所以 进行生态伦理教育一定要密切联系本地区的实际情 况。如果到这个地区主要讲“人口伦理”问题，可能 农牧民的心得体会就不会特别深。 第三，农牧民对生态保护的态度非常积极，甚至 愿意为此牺牲部分经济利益。在考察他们“如果村 里建厂，可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但严重污染周边环 境，是否同意”时，有７１．５１ 的受访者选择“不同 意”建厂，还有考察“为制止砍柴、防止土地沙漠化， 是否愿意花钱建太阳能灶”时，７Ｏ．１９ 的受访者选 择“愿意”，这都说明内蒙古西部大部分农牧民都有 极强的生态保护意愿，当经济利益和环境利益冲突 时，以环境利益为先，甚至不惜牺牲自身经济利益。 （四）农牧民注重践行生态伦理行为 第一，农牧民在日常生活中注意践行生态伦理 行为。在考察他们“对农业废弃物（如玉米杆、麦梗 等）怎么处理”（多选）时，有７０．１９ 的受访农牧民 选择将农业废弃物“作饲料”；有３３．６５ ９／６的选择“用 作沼气”；有１６．３４ 的选择“用作柴火”，各有８． ６５ 的选择“卖给别人”或是“就地焚烧”。绝大多 数农牧民选择将农业废弃物“作饲料”，说明大多数 农牧民在生活中尽量不向环境投掷或焚烧废弃物， 而且会变废为宝，搞循环经济，当然这也与内蒙古畜 牧业大省的特殊区情有一定关系。还有考察他们 “参加过的农牧区生态环保行动”（多选）时，有７４． ０３ 的受访者表示参加过“植树造林”，还有１９． ２３ 的受访者表示参加过“种草”，仅有１９．２３ ９／６的 受访者表示完全没参加过生态保护行动，这说明大 部分农牧民把环境保护行为积极地落实到个人的行 动中，积极改造家乡环境。 第二，农牧民对于环境保护行动的要求也是多 样化的。在考察他们“对改善农村环境帮助大的措 施（可多选）”时，各有４３．２６ 的受访者选择“加强 农村环保教育”和“监督企业治理污染”；有３６．５３ 的选择“增加环保资金投入”；有３５．５７ 的选择“加 大环保执法力度”；有２９．８ 的受访者选择“健全农 村环境法规”，各有２５．９６ ９／６的受访者选择“促进民 众参与环保活动”和“提高环保技术力度”；有１４． ４２ 的受访者选择“发挥民间环保组织的作用”。选 择“加强农牧民生态伦理教育”和“监督企业治理污 染”的人数最多，接近一半，说明农牧民对生态伦理 教育的渴求性强，而且在农村还存在一些违规操作、 对环境造成污染的小企业，因此需要监管制度、监督 机制、资金等的投入。 三、内蒙古西部农牧民生态伦理建设的对策建 议 （一）必须根据农牧民群体的特点推进生态伦理 教育 对农牧民进行生态伦理教育，必须走出一条特 色化的生态伦理教育道路。因为他们的受教育水平 相较其他社会群体还是比较低的，这就造就了农牧 民生态伦理认知的特殊性：他们倾向于获得与日常 生活联系密切的生态伦理知识，而且比较喜欢直观 具体的、参与型的方式，对于单纯的理论说教兴趣较 低。所以在给他们传授生态伦理知识的过程中要特 别注意与这个社会群体的特点结合起来。 一方面，可以考虑将生态伦理教育贯穿到与他 们切身相关的农牧业生产技术培训或是文化知识普 及中，与生产生活实践结合起来，按照简明易懂和贴 近生活的方式传授生态伦理学理念与行为操守。具 体可以在农村牧区建立继续教育或成人教育机构， 从本地中小学或农技站等机构选拔培训兼职教师， 在教授文化课或培训农业技术的过程中进行生态伦 理教育，引导他们从事清洁生产和生态农牧业：倡导 使用安全优质高效的农药、化肥和动物饲料，减少农 蓄产品的有害物质残留，确保食品安全；推广畜禽粪 便的综合利用，建设农业循环经济体系；指导生产生 活垃圾的集中堆放与分类处理，有价值的进行循环 再利用等等。 另一方面，应积极倡导实践体验式的教育方法， 也就是组织农牧民参与本社区的环境建设，或是实 地参观生态示范村，亲身体验生态伦理文化，引导农 ・ ６９ ・ 牧民构建稳定的生态伦理观念与行为。具体来说， 在Ｈ常生活中，可以引导农牧民参加“三清”（即清洁 田园、清洁家园、清洁水源）和“三改”（即改水、改厕、 改栏）等改造社区环境的活动，保持乡村环境的干 净、整洁、卫生；帮助他们安装太阳能灶、沼气池等新 能源，解决乱砍滥伐和焚烧污染大气的问题；鼓励农 牧民购买节能环保型家电产品，提倡节约能源、资源 的生产生活方式；举办评选“环保家庭”的活动，敦 促农牧民改善家庭环境等等。 （二）与传播地方特色文化结合，构建农村牧区 生态伦理文化 生态伦理教育是一个“传文化”的过程，最终目 标是“种文化”，即构建农村牧区生态伦理文化，也就 是将生态伦理内化为农牧民自身的观念与行为准 则，营造力争保护生态的良好社会氛围。要实现这 个目标，必须把构建农村牧区生态伦理文化与传承 地方特色文化结合起来。 一方面，可以把构建生态伦理文化与传播草原 文化结合起来。蒙古民族在长期的草原游牧生活 中，形成了“崇尚自然”的思想与生产生活方式，这种 观念蕴含在法典、神话传说、英雄史诗以及颂歌赞词 中，在过去对草原生态保护发挥了重要作用，而内涵 又与现代生态伦理学精神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可 以考虑在农村牧区把进行生态伦理教育与传承草原 文化结合起来，文化下乡，通过蒙古族歌舞、好来宝、 胡仁乌力格尔等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举行文艺 演出，特别是可以突出“乌兰牧骑”这个文化品牌在 其中的作用，展现古代蒙古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的生活状态，使农牧民亲身体验和感受生态化的草 原文化元素，既能创造一种有利于保护生态的文化 氛围，又能传承草原文化，丰富乡村的精神文明建 设。 另一方面，可以把构建生态伦理文化与传播其 他地方优秀文化结合起来。内蒙古各个地方除了有 悠久深远的草原文化外，还有许多独具特色的文化 资源，可以把传播优秀地方文化与构建生态伦理文 化结合起来。比如内蒙古的著名山曲《夸河套》中， 就有“甜格茵茵的黄河水呀，抚呀抚育咱”等歌词，从 描写家乡物产丰饶的歌词中可以激发出农牧民热爱 家乡山山水水的情怀，进而升华出保护生态环境的 行为操守。建议邀请专家将这些文化资源中的生态 元素整理出来，或再创作一些环境保护题材的二人 台、漫瀚调、大秧歌等地方曲艺节目，有条件的情况 下也可以组织农牧民排演，使得农牧民在感受地方 优秀文化的过程中，逐步升华自身的生态伦理观念， ・ ７Ｏ ・ 构建和谐稳定的乡村生态文化。 （三）明确各方职责，加强生态伦理的组织体系 建设 “环境问题之所以复杂，其中一个原因是：在社 会与市场行为中，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人们常常容 易注意和追逐短期经济效益而忽略和放弃长期的环 境效益。” 。 因此，在环境问题日益严重的今天，生 态伦理就不仅仅是对个人加强教育的问题，还涉及 、企业、民间组织等在生态伦理建设中所起的作 用。在本次调查中，农牧民对改善农村环境帮助大 的措施的选择也体现了对环保行动的多样化要求。 十八届三中全会也首次把生态保护提升到“改革管 理”的高度。 首先，必须明确在农民生态伦理建设中的 职责。在内蒙古还普遍存在生态伦理教育起步晚、 水平低、发展不均衡，对农民的生态伦理教育重 视程度不够的问题。此外，农户牧户的生态伦理教 育作为一项公益性事业，也极其需要的法律保 护和经费支持。所以自治区各级应该承担起相 应的责任，把生态建设水平作为考察各级行政组织 政绩的重要标准，制定和完善促进农牧民生态伦理 建设的和法规，加大经费支持，组织专业人才培 训，鼓励民间公益组织进村入户宣传生态伦理知识 和技能，对先进典型还要进行宣传推广。 其次，加强村委会在生态伦理建设中的基层战 斗堡垒作用。在本次调查中，我们发现农村牧区基 层组织对于生态伦理建设的积极性不够，还存在非 常严重的缺位问题，所以必须强化村委会这种最前 线的宣传、动员、组织形式的作用。具体来说，村委 会可以深入群众中，办一些既保护环境又改善民生 的实事，让农牧民亲身感受生态建设给生活带来的 好处，激发农牧民保护环境的积极性；利用广播、图 书室、村委会宣传栏，在人口集中的地方悬挂标语、 散发传单和张贴宣传画，播放环境保护题材电影等 多种传播渠道宣传生态伦理知识；借助扭秧歌、跳广 场舞等各种贴近生活的群众性文化体育艺术活动来 进行生态伦理宣传教育，改变过去通过媒体被动接 受生态伦理文化的格局，鼓励农牧民主动参与到生 态伦理建设的进程中来。 最后，要充分发挥环保民间组织在生态伦理建 设中的积极作用。在当代，环保民间组织在世界范 围内对于开展生态保护宣传、参与生态破坏社会监 督、倡导绿色消费等方面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然 而在本次调查对改善农村环境帮助大的措施时，仅 有１４．４２ 农牧民选择“发挥民间环保组织的作 用”，远低于选择“加强农村环保教育”、“监督企业 作为经济来源，这样环保组织才能健康发展，才能在 基层的生态伦理建设中发挥更加积极的作用。 ［参考文献］ 治理污染”等选项的人数，这些说明农牧民还是主要 依赖以及企业两大主体解决环境问题，民间组 织在基层还没有成长为促进环境问题解决的第三方 力量，对于基层农村牧区的影响力还非常有限。据 悉，民间环保组织还普遍存在缺乏经费支持、缺乏系 统管理和自我发展机制不完善的实际困难。为此他 们不仅应该主动寻求的支持，同时还应该走“市 场化路径”，与企业谋求共赢合作或是设计环保商品 ［１］周宇．“漫赖现象”的启示一一解读“鄂尔多斯生态建设 模式”ｉｆＪ３．绿色中国，２００５，（１１）． ［２］骆世明．环境生态与可持续发展导论［Ｍ］．北京：中国农 业出版社，２００４：２６４． Ｓｔｕｄｙ ｏｆ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ａｎｄ Ｓｔｒａｔｅｇｙ ｏｎ ｔｈｅ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ｔｈｉｃｓ Ｉｄｅａ ｏｆ Ｆａｒｍｅｒｓ ａｎｄ Ｈｅｒｄｅｒｓ ｉｎ Ｉｎｎｅｒ Ｍｏｎｇｏｌｉａ Ｔａｋｉｎｇ Ｅｒｄｏｓ Ｃｉｔｙ ａｓ ａｎ Ｅｘａｍｐｌｅ ＺＨＡ０ Ｙａｎ （Ｉｎｎｅｒ Ｍｏｎｇｏｌｉａ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Ｓｏｃｉ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Ｈｕｈｈｏｔ ０１００１０，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ｅ ｅｃｏ—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 ｄｅｔｅｒｉｏｒａｔｉｏｎ ｉｎ Ｉｎｎｅｒ Ｍｏｎｇｏｌｉａ ｈａｐｐｅｎｅｄ ｍａｉｎｌｙ ｉｎ ｔｈｅ ｒｕｒａｌ ａｎｄ ｐａｓ－ ｔｏｒａｌ ａｒｅａｓ．Ｔｈｅ ｆａｒｍｅｒｓ ａｎｄ ｈｅｒｄｅｒｓ ｃａｒｒｙ ｏｎ ｔｈｅｉｒ ｌｉｖｅｓ ａｎｄ 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ｖｅ ａｃｔｉｖｉｔｉｅ ｕｎｄｅｒ ｔｈｅ ｃｏｎｔｒｏｌ ｏｆ ｓｏｍｅ ｅｔｈｉｃｓ ｉｄｅａ．Ｔｈｅｉｒ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ｔｈｉｃｓ ｉｄｅａ ｈａｖｅ ａ ｐｒｏｆｏｕｎｄ ｉｍｐａｃｔ ｏｎ ｔｈｅ ｒｕｒａｌ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Ａｃ— ｃｏｒｄｉｎｇ ｔｏ ｔｈｅ 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ｎ ｔｈｅ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ｔｈｉｃｓ ｉｄｅａ ｏｆ ｆａｒｍｅｒｓ ａｎｄ ｈｅｒｄｓｍｅｎ ｉｎ Ｏｒｄｏｓ Ｃｉｔｙ，ｗｅ ｓｕｍｍａｒｉｚｅ ｔｈｅｉｒ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ｉｓｔｉｃｓ ｏｆ ｔｈｅ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ｔｈｉｃｓ ｉｄｅａ，ｔｈｅｎ ｐｕｔ ｆｏｒｗａｒｄ ｔｈｅ ｃｏｒｒｅｓｐｏｎｄｉｎｇ ｃｏｕｎｔｅｒｍｅａｓｕｒｅ ａｎｄ ｓｕｇｇｅｓｔｉｏｎ．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Ｔｈｅ ｆａｒｍｅｒｓ ａｎｄ ｈｅｒｄｅｒｓ；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ｔｈｉｃｓ；Ｅｒｅｄｕｏｓｉ （责任编辑王立平） ・ ７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