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大龙潭的路上,道路蜿蜒盘旋,时而宽,时而窄,时而陡,时而平,水流也时不时地从路边冒出来。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处塌方,虽说雨天山里塌方很正常,可我还是惊讶极了,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塌方!老爸轻轻踩动油门,小心翼翼的,好像稍微出一点差错,就会“车毁人亡”,酿成惨祸。老爸不愧是有年经验的老车手,区区一处塌方,哪能奈何得了他?他脚踩油门和刹车,手握方向盘,眼睛盯住前方,“噗”地一声,就冲过了塌方。
而就在我为老爸能驶过塌方而高兴时,“唰——”的一声,车子又遇到塌方了?!那究竟是何方神圣?老爸也停下了车,我转身一看:“哟,原来一根小树枝,你也敢到我的地盘来撒野?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趁爸爸减速时,打开天窗,把它整个儿扯了下来。
这一路过来并不顺利要么是塌方,要么被树枝划到,好在大龙潭已经到了。
在路上作文字高中
上学穿过一条马路;放学又穿过那条马路。习惯了听来往车辆的隆隆轰鸣,小心翼翼抓住时机在这些庞然大物之间穿梭。我走的这条路上没有人行道,也没有红绿灯。
在这样的路上穿行就像走移动迷宫,头不停地转,左右前后时刻兼顾,好不容易扒到一个缝隙,走到马路中间,不能多停留一刻。整个动作必须一气呵成,容不得一点慌乱。
毕竟,开车的司机也许是一个着急去接孩子的妈妈,一个囤了满肚子怨气的职员,一个边握方向盘边大声讲电话的中年男人,我还隐约能看到他的唾沫在飞溅。他们开车马不停蹄,脾气一点就燃,毫不犹豫地鸣笛。
周五,我放学回家,又过这条马路。穿到马路中间稍稍停顿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汽车便从远处冲了过来,朝着我一口气按了五六下喇叭,“嘟嘟嘟嘟嘟”,整个世界就像是被这震耳欲聋的响声挥了一记耳光。我在慌乱躲闪之际回头看了一眼,汽车的速度丝毫不减,透过玻璃,我看到了一张凶恶的脸:那样的不耐烦,那样的恼火,给我的心脏猛然一击。
这就是塘栖的马路,塘栖的交通。
一年前的一个冬天,就要过年了吧。小孩儿在家门口挥舞着烟花棒,天空中绽放着一朵朵烟花,勾勒出美丽的图案。
街上的人很少,家家灯火通明,我正要穿过马路,去超市买盐。路上也没有人行道,没有红绿灯。
这时,一辆公交车从我右边驶来。我却看到,公交车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缓缓地停了下来。
我半信半疑地走到马路对面,回头看去,没有什么公交站台,车上也没有乘客进出。公交车待我穿过马路,又开了起来,向远处的那边驶去,消失在烟火绚烂的天空之下。
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寒冬的风很冷。天空、大地却用它们所有的温暖将我紧紧裹住。
这亦是塘栖的马路,塘栖的交通。
听新闻里说“一个城市的秘密就藏在它的马路上”。塘栖的秘密,却不仅仅在马路上。
塘栖的夜晚。水北,有繁华的街市,晚风中的游人将纸巾随手扔在运河里。过了广济桥,是同样喧闹的广场,几位爷爷挥着蘸水的大毛笔在地上留下苍劲的笔迹。围观的人之中,有一个人咳了一声,把痰吐在地上,在那尚未干透的水痕旁边。公交车绕着塘栖驶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起身为老奶奶让座,公交车驶过的电影院里,有人拿着票进场,却看见自己的座位被一个打着呼噜的男人占了。
爱恨,美丑,善恶交织着编成了这个世界。不过我相信,不论是马路上还是塘栖,抑或是这个世界,大多数人是在向阳生长,为光明而奋斗。因此,我们不能让那丑恶的一面折煞了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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